凌颂赶紧接过纸巾，把眼泪都擦
，再吸吸鼻子。
“……今天
事情，你不许笑话
，也不许跟别人说。”
“不会。”
凌颂松口气，又闷声吐出句：“谢谢你啊，温元初。”
“不用。”
见到他们两个完好无损，凌颉松口气，问问他们具体情况，温元初把事情快速说
遍。
凌颉闻言不由皱眉，这才去跟那些民警周旋。
凌颂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想温元初先前那个眼神，实在太像那位死鬼摄政王。
叫他莫名不安。
温元初周身冷戾这才缓缓收敛起，往后退开。
凌颂冲他笑下。
顺势又踢红毛脚，嘀嘀咕咕地骂咧：“胆大包天刁民，朕诛你们九族！”
“你们在做什
！都停下来！”
巷子外头来几个民警。
只能痛苦哀嚎，再爬不起来。
原本扣着他手臂人也被温元初手个放倒。
凌颂愣愣看着温元初和其他几人交手。
他眼神里透着凌颂从未见过冷和狠，遍布阴翳，甚至叫人不寒而栗。
不出十分钟，最后个人也倒地不起。
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
阴影笼罩在头顶，红毛阴恻恻声音响起：“总算找着，让看看这是哪个小可怜躲这里哭唧唧呢。”
凌颂霍然起身，砖头对着红毛脑袋用力拍过去。
红毛声杀猪般嚎叫，捂着满头血往后退。
凌颂手上砖头落地，被人左右扣住手臂挟持住。
温元初
但幸好，温元初那副表情是对别人，不是对他。
纸巾递到他眼皮子下，温元初声音平稳如常：“擦下脸。”
凌颂抬手，摸到自己脸上还有没干泪痕，终于回神，顿觉丢人大发。
他刚做什？
噢，哭着打电话给温元初求救……
是有路过群众看他们在打架报警。
凌颂脚刚从红毛身上收回来……
半小时后。
凌颉匆匆赶到派出所。
凌颂和温元初并排坐在长椅上，另边是鼻青脸肿几个职高学生。
温元初只有些微喘，他踩着红毛只手，眉宇间郁结着怒气，眼里翻涌着尽是旁人看不懂情绪。
再这下去红毛那只手就要废。
凌颂小声喊他：“……温元初。”
温元初抬眼。
凌颂咽咽喉咙，走上前，低声提醒他：“你松脚吧，他起不来。”
红毛气得要杀人：“你个孙子！你敢拿砖头拍老子！老子废你！”
他扬起手冲着凌颂脸狠狠扇过去。
凌颂猛地闭起眼，下意识地偏头躲避。
下秒，他听到红毛更加惊天动地鬼叫声，愕然睁开眼。
红毛已被突然出现温元初脚踹飞，撞到对面墙上，再极其狼狈地跌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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