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很失望，特别失望。
怎
这样……
“
笔勾销就笔勾销呗，
还巴不得。”
凌颂闷闷不乐，嘴上还想找回点场子。
温元初又揉
把他
头发：“歇会儿去吃饭吧
凌颂被他盯得有点怂，刚想再说点别，温元初勾勾手指：“你过来。”
凌颂赶紧又往他面前凑些。
温元初在他脸上用力亲口，说：“就这样吧，别笔勾销。”
凌颂：“……”
怎能笔勾销？他不答应！
凌颂长出口气，可算上完课。
温元初正在喝水，被凌颂盯着看，他放下水杯，问：“做什？”
他嘴角还有水渍，凌颂笑笑，说：“喂，温元初，之前还欠你吻，还算数吗？”
温元初眸光顿。
凌颂继续笑：“欠多少来着？都不记得。”
个小时后，温元初看眼手表，出三道大题：“随堂检测，做完休息。”
凌颂垮脸。
他咬着笔头，艰难地思索解题思路。
十分钟过去。
温元初看着他空白片答题纸，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上课走神？”
摸摸、酱酱酿酿。
他赶紧移开视线。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温元初抬眼，见他仍旧副魂不守舍样，问：“你又在嘀咕什？”
“没啊，”凌颂拒不承认，“什都没有。”
“真笔勾销啊？”
“嗯。”
温元初点点头：“就这样吧，别想。”
这傻子只想还债，亲再多次他都当是“父子情”，真亲习惯他更不会往别方面想。
还是算。
本来是三十二个，后头那半个月排练，他又不知道卡壳多少次，算起来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
当时温元初随口说欠着，还直没跟他收过债。
凌颂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指着自己脸蛋往他面前送：“来来，你亲，最讨厌欠债感觉，随便你亲多少下，赶紧还清。”
他嘴上没个正经，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忐忑，生怕温元初会目露嫌弃，把他给拒绝。
温元初瞅着他，没出声。
“再不敢，元初爸……”
最后个字没出口，又想起先前那个视频里，美少年边爽边哭着喊爸爸画面，凌颂讪然闭嘴。
“不敢就不敢呗。”
温元初敲他脑袋，拿起笔，耐心给他讲解解题步骤。
再二十分钟后。
“别胡思乱想，”温元初敲桌子，“专心点。”
之后那个小时，温元初讲课，凌颂不时偷眼看他。
这人长得真好看，眼睛黑白分明，睫毛浓密纤长，鼻梁笔挺，嘴唇红润形状饱满，下颌线条完美。
怎看都是极品。
至于温元初讲什内容，凌颂听得心不在焉，大多左耳进右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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