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同情看着周潭裆部,这脚下去,铁定是废。传闻这位周大少惜花玩美少年,没这个东西,大概只能让别人玩。
周潭疼得在地上打滚,他没有想到顾宁昭竟然为个男人做到这步,沈邵是长得不错,又有些能耐,但还重要到让顾宁昭不顾及周家份上,所以他才敢让人下手。
可是他没有料到顾宁昭真为个男人发疯,连半点情面也不留。
“刚才就说过,小邵是人,动他就是动,动就等于动们顾家,难道允许你周家欺负们顾家,还不许们顾家还手?”顾宁昭这话等于是把两人矛盾升级到家族之争。如果不是周潭现在疼得脑袋发晕,定会骂他是
邓康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如此难堪过,黑色皮鞋底踩在他脑门上,顾宁昭高高在上,看他眼神就像是看只又脏又臭狗,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碾死。
他恨!他恨上天不公,为什有些人生来就拥有切,权势,金钱,荣誉。而有些人出生便注定生活在底层,永远不见天日。这些有钱人各个脑满肠肥,胡作非为,而穷苦人却要为生活苦苦挣扎。
顾宁昭仿佛没有看到邓康愤恨眼神,只是愤怒把他当成个恶心存在毫不留情碾压在脚下:“如果你跟有仇怨,有本事可以冲着来,那还看得起你。可你却只能靠着这种东西躲在背后使使小计谋,还算计与你没有半点恩怨小邵,你不觉得恶心,都替你感到可耻。”
“你懂什?”邓康涨红着脸,脖子上青筋冒出来,显得格外狰狞:“他如果不是嫌贫爱富,好好个男人想借着你上位,也不会向他下手。他活该,好好个省状元,为钱竟然跟你们这种有钱人在起,如果死那也是报应。”
“出生世家人成功,你觉得是靠家世,贫寒子弟成功,你以为是他靠着别人,”顾宁昭轻蔑看他眼,像是脚下踩着什恶心东西般收回自己脚,然后对身后保镖道,“给把他押好,看着让人恶心反胃。”
陈章:……
这话说得好像他们这些干保镖不会恶心似,还有没有人权?
处理完邓康,顾宁昭又回头看躺在地上周潭。周潭见他朝自己望过来,心里犯怵,忙道:“顾宁昭,你今天带人冲进家里,有没有想过明天怎跟们周家交待?”
他们周家虽然不如顾家势大,但在京城里也算是横着走人物,顾家想动他也要掂量掂量。
顾宁昭眯眯眼睛,眼神里透出冷意:“听说你跟家里兄弟姐妹不合?”他说到这,冷笑声,脚狠狠踩在周潭裆部,听到他凄厉惨叫声,面无表情道,“有本事你让周家来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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