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姚文茵给顺安公主行礼。
“自家孩子,不用这多礼。”顺安公主对姚家后辈态度还是很温和,挥手免姚文茵礼,对嘉敏道,“方才太后娘娘身边女官说,请你去宫里住几日。”
嘉敏疑惑道:“太后娘娘请进宫?”
按照宫里辈分,她该唤太后声外祖母,但她母亲
只要把这些木头想象成花琉璃脸,刀刀下去,就格外解气。
“你不是心仪英王爷,要不……”
“算。”嘉敏恶狠狠地在木雕上戳两刀,“男人啊,只能算女人生命中消遣。”
她这生最大目标,就是把花琉璃踩在脚下,只要有花琉璃这个天敌在,切男人都是浮云。
“你……小心点,别把手戳。”姚文茵见嘉敏恶狠狠模样,忍不住道,“你这是雕木头还是杀木头?”
眼前这位清俊害羞公子,眼中升起丝丝怜悯:“舍妹尚且年幼,家中父母想多留她几年。”
看上谁不好,非要看上他妹妹。
男人啊,总是不明白,越好看女人,收拾起人来就越厉害道理。
“原来如此。”公子有些失落,他曾远远看过花琉璃眼,只眼便失心魂。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花长空面前问上句,没想到花家现在根本就不想嫁女儿。
这倒也不奇怪,他们大晋向崇尚自由,男子二十未娶,女子十八未嫁者比比皆是,福寿郡主今年芳龄十五,两位将军舍不得她现在嫁人,也是人之常情。
“你不觉得,如果把这个木头当成花琉璃,雕刻起来就格外解恨?”嘉敏把木头狠狠摁在地上,仿佛摁是花琉璃。
姚文茵盯着乱糟糟木块看会儿,开口道:“给也拿块木头,拿把刻刀过来。”
两人起拿着木头戳来戳去,姚文茵道:“嘉敏,连你也拿花琉璃没办法?”身为京城有名女恶霸,老是被花琉璃打脸,她们很没面子。
嘉敏幽幽地看小堂姐眼,她如果敢对花琉璃下手,早就下手,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拿着块木头泄愤?
“嘉敏。”顺安公主声音在门外响起,嘉敏与姚文茵赶紧把木头与刻刀收起来,连木渣都藏在地毯下。
花长空叹息声,伸手拍拍这位公子肩,就这兄弟小身板,若真让琉璃嫁给他,简直就是害他。
公子被花长空拍肩举动弄得满头雾水,难道是在同情他来不及开花就从枝头掉落爱情?
顺安公主府。
“嘉敏,林菀被退婚,你有什想法?”姚文茵推推嘉敏胳膊。
“能有什想法,总不能把林菀给娶回家。”嘉敏盘腿坐在狐皮地毯上,拿着刀刻块木板。自从她经常受花琉璃气以后,就有个新爱好,刻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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