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法会时,让百姓在四周摆摊,京兆府早就请示过朝廷。这是利于民生好事,并无越矩之处,公主府太监为何责打摊贩?”昌隆帝让宫女扶着花琉璃坐下休息,面色有些发冷:“乐阳,你虽贵为公主,但是那些仗势欺人下人,也该管管。”
“皇兄说得是。”乐阳长公主捂着眼角,小声啜泣起来,“自从大姑娘病逝,这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倒是让那些不长眼下人越发嚣张起来。”
她哭会儿,擦干眼角泪珠,对花琉璃道:“幸亏有郡主在,才没让这种仗势欺人恶奴得逞,本宫又怎会怪郡主,感激都还来不及。”
“多谢殿下。”花琉璃乖巧笑,“昨日母亲就跟臣女说过,殿下最是温和善良,待后辈极好。今日见,才知您比家母说得还要好。”
“是长安侯谬赞。”乐阳长公主从齿缝里挤出这几句话,她宁可相信猪会上树,也不相信卫明月会这夸她。
到殿外,让她亲自来向陛下请罪。”
“福寿郡主就在外面?”昌隆帝看眼外面天色,今天天色不好,风呜呜刮着,福寿郡主身体那弱,怎受得住?
怕风把儿子喜欢小姑娘吹跑,昌隆帝连问花琉璃做什时间都没有,直接让赵三财把小姑娘带进来。
谢瑶看清来人,差点咬碎口银牙,这不是勾引太子表哥那个小妖精?
“外面风这大,怎能让郡主单独留在外面?”昌隆帝越看花琉璃越觉得喜欢,这姑娘好,长得比她娘还好看,最重要是性格温柔,不像她娘亲,掌能劈断块大石头。
昨天卫明月手底下那名女将,分明没有给她半点颜面,强行把她太监总管押到京兆府,硬是让
“快去取热姜汤来,把屋子里熏香撤。”自觉在花琉璃面前树立个可爱可亲公公形象后,昌隆帝温和地问,“郡主可要用些点心?”
“谢陛下,臣女不用。”花琉璃扶着婢女手,走到屋子中央,向屋子里众人行个礼,把昨天傍晚发生事情,原原本本讲遍。
“臣女只顾上百姓安全,却没有顾忌长公主殿下颜面,还害得谢小姐伤心难过。臣女回到家中后,坐卧难安,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得知长公主与谢小姐在太后娘娘这里,便特来向二位请罪。”说完,她走到长公主与谢瑶面前深深福,“对不住,昨日臣女时冲动,请殿下宽恕。”
“小女不懂事,末将昨日已经在家中教训过她。”卫明月朝乐阳长公主拱拱手道,“请公主见谅。”
乐阳长公主心中发冷,她怎也没想到,卫明月母女会把事情直接捅到皇兄这里。这哪里是请罪,分明是在她脚下挖坑,还在坑里埋几根扎脚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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