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没有双胞胎吧，也没有双重人格吧？”
“呵。”
“这就让人费解
。”纪询接着说，“你看，你前后造型变化有点大，前后态度变化也有点大。就在几天前，你还怀疑
在曾鹏袭击唐景龙
事件中插不该插手，也
度对私下解这个案子表示出不喜。乃至今天白天，都是副冷冰冰凛然不可侵犯模样，怎
到今天晚上，就专程来偶遇……”
“故意。”霍染因纠正，“是主动跟踪你来到此地。”
纪询抬抬眼，漫不经心扫扫，扫到半，视线停滞。
进来人穿着件呢子大衣，纯黑，衬得他皮肤更加雪白。
他工作时总用发胶向后固定头发也松散，碎发落下遮着前额，压眉梢与眼睛，立时将那看谁都像看犯人凌厉气质中和大半，倒让纤秀眉眼自带清纯气息显露出来。
他先往柜面，拿两瓶啤酒，副扑克，而后来到纪询所在桌子，坐在纪询对面。
他放下啤酒，洗扑克，指尖划，扑克牌在他双手间拉出道拱桥。
大约二十分钟，东面数第三个出口出去后，左手边就是栋三层商业楼，这个商业楼面朝大路，背靠巷子，人流不少，楼是个有营业牌照棋牌室，名字叫做“老三棋牌”，二楼和三楼都是亮晶晶KTV地盘。
但此刻二楼和三楼都没有亮灯。
今天没营业吗？
纪询沉吟着，又望上几眼，从窗帘缝隙中看见灯光。
楼上有人，依稀还有KTV声音。不是没有营业，是没有对外营业。
“倒不至于。”
“还不知道找你目，就说不至于？”霍染因说。
“目也不是很难猜，霍队找无外
坐着人挑起眼角，笑笑：“玩两把？”
清纯翻作魅惑。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但这话至少少说半。纪询想。
男人不坏，男人也不爱。
“霍队，在谈正事前先问个问题。”
纪询暗想着，进商业楼，迎面是老三棋牌前台兼小卖部，左手电梯处才是亮晶晶KTV直通通道。
他不急着上楼，先拐进老三棋牌里，这家棋牌场子不小，总共放十好几张桌子，玩麻将玩牌都有，但此刻人流不多，只坐半。
纪询随意挑个靠窗户位置坐下，正琢磨着上楼办法，还有最关键——去楼上，找点什。唐景龙手中有筹码只能证明他曾是蓝孔雀客人，至于对方现在和亮晶晶KTV有没有关系，亮晶晶KTV中又有没有关唐景龙有用线索，那就只有天知道。
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拾点边角料查查。
纪询心不在焉地想着，办法没有想出来，倒是听见“叮咚”声欢迎声，又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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