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对于作息健康人来说已是入梦时间,但在酒吧,人来客往,气氛正燃,他通过员工通道走向放置架子鼓舞台,戴上耳返摸到鼓槌刹那,将心中所有郁气,狠狠敲下!
“哗——”
舞池中光焰迷离,人头攒动,人们酒酣耳热,笑着,闹着,洋溢热情,洋溢快乐,他们背后是敲鼓人,鼓点像雨,像雷,像场由纪询奉献洗礼耳膜盛宴。
霍染因在酒吧中聆听会,转对吧台:“能送花吗?”
等纪询敲完鼓,从舞台上下来时候,酒吧中央已经支起大桌子,上面叠着座香槟塔,粉红玫瑰色香槟自塔上徐徐倒下,注满晶莹剔透玻璃杯。
“心里有数,不会让你出事。”
“半点看不出来。”
“出事也不会让你出事。”霍染因再说,“你担心话,下回拿驾驶座去挡。”
霍染因说得似乎很诚恳。
可惜纪询没有丝丝感动,他嘴角抽搐:“还有下次?”
因看见,纪询也看见。
这个牌号蓝色捷达车子正从前方向他们驶来,两辆车分在两个方向相反车道。双方速度都很快,只是两个呼吸,两辆车已经隔着黄色道路线相遇。
就在这时,霍染因如同秋名山车神般来个灵魂摆渡,阵天旋地转后,纪询发现他乘坐车子变车道也变方向,直接横拦在蓝色捷达前进路上。
捷达车灯射出两束光,如同两道刺穿纪询车玻璃刀,透过刺眼刀光,纪询完全看见许信燃扭曲失措表情,甚至连他惊慌大喊,似乎都能听见:
“不——”
酒吧里客人围拢在大桌子周围,等待着香槟塔主人——纪询,拿起最顶端酒杯,开启
眼看旁边人副马上要夺路而逃模样,霍染因明智地转移话题:“现在真没事,继续送你回去吧,这点路,你打车不划算,走着又累。”
“回个毛线!”
“?”
“送去浣熊酒吧。”纪询面无表情,“睡不着,嗨起来。”
纪询没在说笑,霍染因调转车头,将纪询送到浣熊酒吧。
千钧发,慌不择路许信燃大打方向盘,车头急速调转,擦过霍染因车子,狠狠撞在路旁栏杆上。他来时路也阵警笛响,辆辆警车刺穿黑暗,追赶上来,将蓝色捷达团团围住,把许信燃直接控制。
霍染因停好车,悠悠然侧头看向纪询:“如何,现在不老牛驼犁吧。”
纪询口中阵发干,喉结上下滚动:“霍染因,招你惹你,你这恨。”
霍染因笑下:“哪恨你?”
纪询:“要是他刚才没有踩刹车打方向盘,副驾驶座已经被击穿吧,这还不够恨,什才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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