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奚正平院子里房屋大门打开。
原本进去人都出来,有男有女,律师笑着打声招呼,但很快发现不对劲,
律师也是满脑门问号:“确实处理好,你刚才也看见,奚正平确定要签字,不明白他老婆为什突然冲出来,明明之前和奚正平谈话时候,奚正平老婆就在旁边干活,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什反对意思……现在这太乱,你们先去旁边等等,再做做他们工作,待会叫你们。”
三人连着曾鹏起站在路边,律师自己走到前面去,院子里混乱到底没持续太久,很快,安心荷被其余女人带走,奚正平留在院子和律师说话,但也只待会,不多时,个年长村民过来,把奚正平也叫走。
“不对劲。”纪询。
旁边大高小高正有点尴尬,赶紧接话:“是挺不对劲,纪哥,这个律师靠谱吗?”
“为什村子里妇女要这突然反对迁坟?”纪询自言自语,“不准动山上坟,不准动山上地……”
动安心荷,她旁边是个木架子,木架子上有盆水,她抢过盆子,唰地照律师脚上泼。
律师大骇,好在平日健身房运动,手脚还算灵敏,仓促间后跳,好歹躲过半盆。
奚正平啪地给安心荷耳光:“你疯!”
大高小高都为这目不暇接变化呆,此时赶紧喝道:“有事说事,不许动手!”
院子已彻底混乱,屋子里跑出好几个女人,女人们拉扯着安心荷,也阻拦着奚正平,嚷嚷着“别打人”,“有话好好说”。原本离开男人又出现,村子就这小,东头声喊,西边能听见,大家出门张望,有走过来,也有遥遥劝说:
如果事情如他猜想,妇女属于受害者,为什要排斥他?
如果事情不如他猜想,到底是什激发妇女反抗心……事情变化,是自他从程正家中出来开始……
大高小高努力搭话:“村里阿姨似乎不太欢迎们,也许人家真不想迁坟?们还是要尊重群众意见,何况这还是群众家务事。”
“这不是家务事,是蕾蕾心愿。”曾鹏焦躁接话,“她是女朋友,知道她想法!”
“死人已经没有表达意见权利。”对于曾鹏,大高小高只剩横眉冷目。
“都把年纪,两口子吵两句嘴就算,怎还动手?”
“不要让外人看笑话喽。”
“老平,把你老婆带回房间,别让她丢人。”
闲言碎语自四面八方传来,面前,安心荷尖利声音宛如指甲刮擦玻璃板:“没疯,疯是你,你忘记那块地吗?你真敢动你女儿地,真敢动你女儿坟!”
混乱之间,纪询问律师:“不是说已经处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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