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
“去哪里？”高爽又问，可莫耐只是低头。
“们都这
熟
，还有什不能说？哎，算，姐姐也不勉强你，那你知道姐姐这趟旅游是要去干什吗？姐姐可是要去干大人才能干事情。”
“什事？”
“姐姐要去杀——人——啦——”
“你要让看看你到底画得怎样，才安心把美貌交给你，喽——”高爽开游戏，将手机丢给莫耐，“你先画游戏里人物吧，要画得美美呦。如果有人在游戏里找你，女角色你都不要理，那些全是嫉妒美貌和有钱柠檬精；如果是男角色话，那你就告诉，那可能是小男朋友们，哎，不过他们也未必会来联络，前男友不如狗，他们
个个狗都不如……”
她可没提什过分要求，吩咐完就快快乐乐地开车，还没五分钟，身旁传来声“好”，她转头看，声惊呼立时冲出红唇。
“天哪，你是美术专业吗？怎画得又快又好！”
莫耐只是羞赧地笑。
“看弟弟你这有才华，就放心，可以把美貌托付给你。”
既然你没有目地，就先和走程，你到觉得方便地方在下车好。”
莫耐千恩万谢上车。
“但车可不能白坐。”高爽又说，她眼珠转，又有新调戏小奶狗主意，“弟弟你都会些什？”
“会做奶茶，做手抓饼。”莫耐老老实实说，“还会缝衣服。”
“弟弟你会可真多。”高爽惊叹，“可惜们在路上，现在这些好像都用不上啊。”
车内循环歌声唱到尾声，欢快旋律合着高爽声音，叫风里充满快活气息。
*
莫耐服刑监狱是隔壁柳城监狱，越狱这等大事，24小时内不把人抓回来，得有堆人脱警服。他所在监区，除必要留守人员外，近乎倾巢出
那副大大墨镜终于摘下来。
可她不美，也不年轻，她只是个有钱，打扮妖娆还有些胖硕中年女人。
“虽然小孩已经上小学，说起小孩……哎，算，别说他。”她再强调，“但弟弟你千万别把皱纹给画出来，你要注意抓住美艳神髓，那种放肆飞扬感觉，和名字样气质……你要画Q版，明白吗？”
莫耐十分顺从，连连点头，为画她，目光时不时瞥过来。
高爽被瞥得心头痒痒，没话找话去问他：“弟弟到底有没有地方去？没地方去姐姐请你去旅游。”
恰逢太阳金光射入人眼。
莫耐边抬手挡着太阳，般缩在毯子里打喷嚏。
“那……那还会画画。可以替你画肖像画。”
“要验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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