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纪询又说,“还有些旁证。霍染因只有二年级和六年级本子。其余年级书籍作业都不在,当时霍染因对解释是卖废品卖走。”
“但还是当初观点,卖批,批没卖?
“恶作剧?”纪询声音低下来,他反问,“那在你心里,你对霍染因做所有事情,也都只归于恶作剧吗?”
“之前去过琴市后,把霍染因所有过去日记本、书籍、作业本,都送去做笔迹鉴定。刚刚打电话询问鉴定机构。好消息,鉴定结果已经出来。
霍染因日记本,确实是天接着天往下写。
但是,他二年级所有作业本上墨水痕迹,却很意外,有着完全模样时间——它们是在极短时间内,统抄录。
做个大胆假设吧。
有个对寺庙和工人更熟悉人给与他参考意见,而在他们商量时,被破坏者听到……
胡坤——卢坤,在对们说这个杀人故事时候,曾经说他看见过个矮小身影……”
纪询说到这里,停顿下来,看着喻慈生:
“矮小。孩子身形,不正是矮小吗?说到这里,你要不要承认,那年11岁你,确实知悉这切,并且,你就是那个调换牌子矮小身影?”
“原来那时候草丛旁边人是他。确实,农历九月初九,妈祖娘娘冥诞,正好是他们聚会前后,胡坤会出现在那里也正常。”喻慈生说。他并不太在意承认,却又反问,“但为什要这做?”
在霍染因很小很小时候,有人动霍染因本子。
他在略微模仿霍染因字迹之后,撰写杀人日记,再把霍染因原本作业本和书籍,都带走,换批新——批同样由他书写内容。
毕竟再像模仿,也会和本人有些出入。如果都是他写,就不会有纰漏。
只是这些大量‘比对佐证’,他实在没有耐心也没有精力像写日记样,天天书写。
于是选择个空余时间,将它们统抄录。”
纪询平心静气。
“不知道,只知道,就结果而言,当你更换名牌,真正藏尸阿难佛陀,会在修缮完毕后,摆在正殿位置。而你父亲,作为出资人,寺庙修缮完毕时,自然会和其他许多人样,来到正殿诚心叩拜。
他诚心叩拜具因他主意,而在佛陀中腐烂发臭尸体……就像他们当年在船上,做那些,充满着讽刺意味事情。”
喻慈生这时候突地笑笑。
“其实没有那多理由,只是个小小恶作剧。因为父亲——不知道你在船上时候,柳先生那些人有没有和你交流过——不过觉得父亲,有些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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