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贴着他唇低声笑:“哥哥想太多,那毒也没那厉害,你体内还有蛊,就算弄进去些,也害不你。”
谢朝泠不再说,低头继续亲吻他。
最意乱情迷时,外头突然传来皇帝声音:“才这个时辰恪王就睡吗?朕进去看看他,他身子好些没?”
谢朝泠睁开水汽氤氲又饱满情欲双眼,眼里有少见惊慌,伸手推谢朝渊,想要起身,又被谢朝渊用力拉下。
他声急喘,咬紧牙根。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渊贴得谢朝泠更近,笑声也更低:“太子哥哥这个时候来,今夜愿意留下来吗?”
谢朝泠目露嘲弄:“孤留下来,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哥哥不怕,也不怕。”
谢朝渊敛笑,又低声添上句:“留下来吧。”
“你昨日是还在咳血,今日就好?”
清早这小混蛋已经从那日办寿宴偏殿被抬人回去自己寝殿,还要在这别宫里休养段时日。
谢朝泠去时他刚在寝殿里沐身完又躺回床榻上,下人正将浴桶抬下收拾干净,谢朝泠见状当下沉脸,冷声问王让:“恪王大病未愈,太医说过他可以沐身吗?”
王让小心翼翼答:“殿下说无事,坚持要沐身,奴婢们劝不动,太子殿下恕罪。”
谢朝渊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太子殿下别教训本王人,他们不过是听本王,奉命行事罢。”
谢朝泠面色更沉,走上前,殿中下人已直觉退下,为他们带上门。
谢朝渊却仿佛故意捉弄他,咬着他耳垂不放,低低地笑。
“你……滚开……”
“嘘,”谢朝渊在他耳边低喃,“父皇要听到。”
外头又响起王让刻意提起声音:“殿下刚喝药,已经睡下,灯也熄,殿下这两日因
谢朝渊不以为意:“小毛病而已,太子哥哥试试便知。”
这人脸上已看不出中毒后病态,之前他大概确实是装。
谢朝泠看他片刻,低头,狠狠口咬上他肩颈。
宫灯熄灭,衣裳散落地。
满头大汗被谢朝渊抱坐身上,身体热得快不似自己,谢朝泠双手捧着谢朝渊脸,边亲他边皱眉,哑声问:“你体内毒排干净吗?你别害孤。”
谢朝渊伸手将谢朝泠攥坐下,双手环住他腰,靠近他问:“哥哥今日又不高兴?”
“难怪你胸有成竹定能掰倒幸王,原来还留陆王这个后手。”谢朝泠冷哂。
谢朝渊不以为然:“太后想法哪里是能拿捏得准,太子哥哥太看得起,只能说是幸王他自己不走运,得罪人太多,想要他死人也太多罢。”
“你信不信孤将你所作所为全部抖出去?”谢朝泠咬牙道。
谢朝渊看着他笑:“太子哥哥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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