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他并没有面上表现得那般单纯,他应当早知自己身世,他生父是西戎人,他也是西戎人,他才是最可能通敌叛国那个!”
无论是攀咬谢朝淇还是谢朝渊,都不会有人信他。他被提进这大理寺狱,必是兵部那边已经找到他偷盗图纸存本确凿证据,即便没有证据,兵部那些人为逃脱罪责,也定会弄出证据来帮他坐实罪名,……可他不能就这白死!
李桓挣扎着想爬起来,很快又有人来将他拖出去继续审讯,这次他看到满屋子刑具。
沾盐水鞭子抽在胸前皮开肉绽,他眼皮子不断往下耷,喉咙里挤出嘶哑声音:“招、招……”
“不知道那些是西戎人,太子没有跟说过,他只让将图纸偷出来,交到指定地方,不知道他要做什,不敢违背太子命令,只能按他意思去办,是太子,都是太子要做……”
就算要死,他也定要拉个垫背,他腔赤胆忠心换回那人无情无义,他不甘心!有太子陪着,黄泉路上想必不会寂寞,哈哈、哈!
李桓供词当日便呈到御前,乾明帝手撑在御案上,看着那份供词心口不断起伏,又有怒急攻心之态。
谢奉玨见状立刻命人上前扶住皇帝,沉声提醒他:“陛下,事有可疑,臣弟不信太子会做这种事,他也没必要做这种事,还是将事情彻查清楚得好,万不能因为这随随便便几份供词就给太子定罪,……通敌叛国,这个罪名实在太重。”
乾明帝怒不可遏:“朕从前也不信他会沾染兵权结党营私,但是他做!今日通敌叛国又有何不可能?若只是那些西戎人指证他,朕还不会信,可李桓呢?连李桓这个李家人也要拿命来诬陷他不成?!”
谢奉玨挣扎着自轮椅上跪下,恳求乾明帝:“陛下,您听臣弟言吧,这事确实有蹊跷,至少,给太子个当面自辨机会吧。”
“有件事情,臣弟之前直没敢告诉您,恪王,他身世有可疑,臣弟先前偶然发现,他生母应当在进京之前就怀他,他不是龙种,不是陛下儿子,臣弟怕惹祸上身不敢说出来,可眼下之事,臣弟实在不敢再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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