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他确实在某个瞬间闪过住霸王院念头,但是医生,你和小鸟是亲戚吗!!!
几百块抢救回来现金早就在刚刚缝针时候返券给贼,而且还没够,又刷卡,现在还要交住院押金,这是贼啊还是亲妈啊!
“随你们,反正人就在这儿,交呢,就有病房有水挂,不交就把人领
……
这厢报完警没两分钟,那厢急诊室门就开。本以为这是缝完针万事大吉,哪知道人是躺病床上推进去,这会儿又躺病床上被推出来,然后还是那个医生——
“脑震荡是跑不,回头做个全身检查,这两天伤口也肯定要发炎,得挂水,去住院部办手续吧。”
医生你刚才不是这说啊!!
好吧知道你又是没说全可是每回都说半留半不是病啊,也得治啊TAT
“那是帮你追。”
“哦。”
“继续回答上面问题。”
“那怎可能想得到啊?再说又不是你大爷,心里想他就能踩?”
“所以如果他不踩井盖,显然已经跑掉然后只剩下你个人青着半张脸在这里龇牙咧嘴。”
痒肉多呢?别说抓贼,就怎丢都不知道。
五哥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个坚定眼神。
刚想掏手机,却被方筝阻止:“来。”
五哥默默扭头,如果他没看错,刚刚团长眼里又燃起紧张而兴奋光=_=
接警中心姑娘比移动联通态度都好,个电话打完,团长都有去柜台按下服务评分纽冲动,且心内对城市安全感倍增。
“怎?”见人迟迟不动,医生挑眉问。
“呃,”团长咽咽口水,“能先住进去后面再住院续?”
“不行。”
“那刚才没交钱你就开始缝针啊。”
“不同情况不同处理,而且你刚才看着就是会去交钱。”
“……”
“……”
“如果他跑掉们为什还要来这里错你轻点滚草哪来没剥皮疼啊啊啊啊——”
副团生气,但团长却在自己哀号和对方怒火中感受到某种异常和谐幸福与安详。
个抖S,个抖M。——《合伙人是奇葩》
刚放下电话,脸忽然被烫下,方筝个哆嗦,连忙转头,原来是小鸟把个剥皮煮鸡蛋贴到他脸上。
“你觉得他打你时候想过后来会踩井盖吗?”小鸟声音淡淡,手上动作却没因为说话而暂停,继续压着鸡蛋在方筝脸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肯定没有啊。”方筝说着倒抽口气,但忍着没再躲,反而渐渐觉得脸上胀痛有缓解。
“那你追他时候想过他会踩井盖吗?”小鸟又问。
方筝歪头:“不是你追他时候他踩井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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