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脸红得,今日总算明白什叫恼羞成怒,”石飞仙伸手捏捏谢宛谕脸颊,“恭喜妹妹嫁得良人。”
看着谢宛谕又羞又喜模样,她想起自己暗暗喜欢好几年容瑕,心里有些发苦。她抬头看眼康宁,拢拢鬓边碎发没有说话,别当她不知道,康宁对容伯爷也有几分心思。
夜深人静入梦时,班婳在床上翻个身,整个人掉进场梦里。
梦里她穿着单薄衣衫,看着满桌佳肴以及桌边男人,就像是傻般。
班婳知道自己在做梦,她甚至以旁观者角度看着自己以及那个面容模糊人,这种感觉有些奇怪,更奇怪是,她感觉到自己对桌边那个男人怀着感激之情。
个从马背上拽下来狠狠抽顿。然而她什都没有做,只是对下来接她婆子笑笑,然后道,“有劳石姐姐久等。”
她且忍着,且忍着。
石飞仙正是因为看到班婳,才让嬷嬷去接谢宛谕。她从窗户缝里看到班婳骑马离开以后,才转头对身边康宁郡主道:“班婳如今行事是越发地目中无人。”
“她自小骄纵着长大,被不同男人退婚三次,外面话传得那难听,自然是破罐子破摔,”康宁嘲讽道,“反正她也嫁不出去,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
论关系,她与班婳是远房表姐妹关系,只是他们家与大长公主之间有嫌隙,所以她与班婳从小关系都算不上多好。听母亲说过,当年皇祖父本想废掉太子,立她父亲为太子,哪知道大长公主直从中作梗,终于在当今圣上面前挣得从龙之功。
很快她看到自己从房子里走出来,身上多件厚厚裘衣。
外面下着很大很大雪,她看到有贵女在嘲笑她,在对她指手画脚,但是却不敢真对她做什。
再然后她看到自己死,倒在厚厚地雪地里,鲜红血溅在白白地雪上,就像是盛开大红牡丹,美艳
这些十几年前旧怨,他们家虽然不敢再提起,但不代表他们会忘记大长公主当年做那些事。
两人正说着话,谢宛谕便上楼来。见到两个闺中好友,谢宛谕脸顿时拉下来:“班婳那个小贱人,真是恨不得撕她那张嘴。”想起班婳戴着那对血玉耳环,把她那张雪白柔嫩脸衬托得仿若能掐出水来般,谢宛谕心里恨意就更加浓烈份。
嫉妒,是场扑不灭烈火,足以燃烧人理智。
“今天来,本来是为你好事庆祝,提这种糟心人有什意思,”康宁郡主笑着招呼她坐下,“待明年今天,们就要称呼你为王妃。”
“好好提这些干什,”谢宛谕羞得面颊通红,“看你们今天来,就是故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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