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封郡主,在他大月宫受伤,动手还是他儿子,这话传出去,朝臣怎看待皇室,文人怎评价他?
云庆帝本就对大长公主心怀愧疚,加之这些年大长公主也从未对他提出过什过分要求,班淮这个表弟虽然纨绔却没有给他找过什大麻烦,至于班婳这个表侄女他是真心有几分喜爱,见她伤成这样,他是真心疼。
“父皇,她、她……”二皇子这会儿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所有人都看到是他推班婳,“请您相信儿臣,儿臣真没有这用力推她,是她自己撞上去。”
“二弟!”太子见班婳垂着脑袋,强忍着不哭模样,对蒋洛语气也严厉起来,“表妹乃是介女子,你怎能如此待她?”
“怎她?”蒋洛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冷哼道,“你别在面前摆东宫架子,用不着你来教育!”
:“班婳,你疯!”说完,手推,班婳就踉跄着往后倒去,撞倒个细瓷长颈瓶后,班婳趴在地上。
不对,他根本没有用这大力……
秋猎时那种憋屈感再次涌上心头,他抬头望去,果然看到父皇与他那仁德好大哥脸色不太对劲。
“表妹。”太子愣下,想要去扶班婳,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好在殿里太监与宫女机灵,匆匆上前扶起班婳,就连地上碎瓷片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班婳皮肤柔嫩,向来指甲轻轻刮下就能起条红痕,她手臂撞倒花瓶,左臂顿时红肿大块,看起来十分骇人。
云庆帝听到这话正想发怒,班淮从外面跑进来。
“陛下!”班淮进门后埋头就向云庆帝请罪,“陛下,微臣教女不严,让她惊扰到陛下,请陛下恕罪。”
见班淮惊慌失措又愧疚模样,云庆帝与太子面上都有些尴尬,他们家人把人
皇帝与太子不好盯着小姑娘手臂直看,但只是扫眼,已经足以让他们觉得伤势吓人。
“还愣着做什,快去请太医。”云庆帝瞪眼屋子太监,看也不看蒋洛,“婳丫头,你先坐着,手臂不要动,万伤着骨头就不好。”
男人,尤其是个身份比较高成年男人,向来是舍不得看着如花似玉小姑娘受伤,这与男女之情无关,与他们内心把自己当做主宰者思想有关。
“父皇,大哥,这是她自己撞上去,跟没关系。”蒋洛觉得,整个大殿上人看他眼神都不太对,尽管这些宫女太监都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些宫女太监对他态度,与对他大哥态度截然不同。
“你给闭嘴!”云庆帝再偏宠儿子,也接受不自己儿子性格如此,bao虐。若是个宫女便罢,这是他表妹,他姑祖母亲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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