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会变成这样,她早年就不该把他管得这严格,也不让他近女色,以至于
“好啊。”班婳想也没想地答应下来,“你快跟说说。”
“班兄,”周常箫拉住准备跟上去班恒,悄悄指指容瑕,“成安伯是不是……心仪你姐?”
“不能吧,”班恒狐疑地摇头,两个时辰前陛下还问过容伯爷有没有心仪之人,他可没瞧出容伯爷对他姐有半分心思,“他这是找颜面呢。”
“什颜面?”周常箫不太明白,哪家郎君用送佳人回家方式来找颜面?
班恒四下看眼,见四周没什人经过,便跳下马把他姐送容瑕回家事情说,“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啊。”
祸国殃民?
他这会要死要活,是想逼着班家答应他还是怎?
要死就死远点,别来恶心到他姐。
“严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妥,”从头到尾几乎没怎开过口容瑕看着班婳,“只怕这次事情,又要委屈郡主。”
班婳伸手拿走班恒手里酒杯,给他换上碗暖呼呼汤,满不在乎道:“对而言,不重要事情就委屈不到。”
“放心,嘴严,肯定说不出去。”周常箫感慨道,“咱姐真是女中豪杰,成安伯确实……好气度。”
班恒知道他嘴严,不然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他,“行,严家这门亲事,们家多半不会同意,你回去告诉严甄,早点死心吧。”
周常箫摇头苦笑,实际上他也不明白严甄为什会闹这场,也不想想这事就算成,班婳嫁进严家后,能受婆婆待见吗?他这种纨绔子弟都能想到事情,严甄就没考虑过?
严家气氛确实不太好,早在儿子参加完秋猎回来,说要娶班家那个不省心郡主后,严夫人心里就不太畅快。原本她是怎也不同意,哪知道这个孩子死心眼,为班婳这个女人茶饭不思日夜不眠,她跟老爷心疼孩子,只能请冰人与周夫人帮着说和,若是班家同意,他们就请人正式上门提亲。
可是想到班婳那种奢靡成性、嚣张跋扈、相貌妖娆女人要做自己儿媳妇,严夫人就觉得胸口气怎都咽不下去,她儿子自小饱览群书,知书达理,怎会看上这个女人?
五年后她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哪管世人怎看她。
容瑕察觉到自己心头似乎被什刺下,轻轻、不太疼,就是有种难言酸麻感。
用过饭过后,容瑕骑在马背上,对班婳道:“郡主,几日后石家别苑宴会,你会去?”
班婳摇头:“不知道,或许会去。”
“明白。”容瑕点点头,“上次郡主送在下回府,今日让在下也送次佳人可好?刚好最近又听到个新奇故事,不知郡主是否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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