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气哦,但他还不敢抱怨。
“你上次不是想买什无敌大元帅?”班婳得这漂亮首饰,心情特别好,当下便给班恒五百两银子,让他去买心仪大元帅。
无敌大元帅,只战斗力十分强悍大公鸡。
班恒顿时开心起来,也不管这方砚台,逮着她姐就顿夸,这里美,那里漂亮,哄得班婳最后又给他多加百两。
至于这方被
“请严大人不要乱攀亲戚关系,陈家乃小门小户,在下担不起你声兄长。”陈家大郎面色十分难看,连话都不想跟严茗多说半句,转身就要走。
“陈兄,令妹……身体如何?”严茗想起陈氏,忍不住问出来。
“呵,”陈家大郎冷笑,“与你何干?”
严茗怔怔地看着陈家大郎背影,只觉得这天地之大,竟没有他觉得轻松之处。
班恒把成安伯送来两个盒子摆在班婳面前,个盒子里摆着方砚台,个盒子里摆着满满当当地血玉首饰。不知道这些血玉是从哪儿找到,竟然没有丝毫杂质,艳丽得像是殷红血液,美得妖冶。
被贬到苦寒之地,甚至连好几个支持太子*员,也受到责罚。
他们家直都是偷偷地在背后支持太子,就连石家人都不知道,皇上为何会知情?
最可怕是,容瑕恐怕也知道他们家暗中支持太子事情,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宁可得罪他们家,也要站出来保住班郡主名声。
可笑世人都认为容瑕是个光明磊落君子,岂知他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汲汲营营小人罢。
“小严大人,”班婳看向严茗,“你道歉话听完,你请回吧。”
“成安伯……也挺大方。”他想半天,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因为这盒血玉是有钱都买不到好东西,而且做工十分精细,不像是民间东西。
“好漂亮。”班婳取出支手镯戴上,殷红血玉把她手衬托得更白更水润。
班恒嫌弃地拨弄下那方砚台,“这方砚台是他随便拿来凑数吧。”
两人都打着他旗号送东西,结果就给他方砚台,他又不喜欢写字,给他这玩意儿干嘛使?
身为侯府世子,班恒觉得自己尊严受到挑战。
严茗嘴角动动,看着这个美艳逼人女子,想起卧病在床弟弟,朝她深深揖:“在下告辞。”
“慢走不送。”
走出静亭侯府,严茗骑在马背上,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百姓,内心有些惶然,受到陛下猜忌严家,日后该何去何从?
往前走段路,他与陈家大郎不期而遇。此人在几日前还是他大舅兄,现在两家却已经从亲家变成仇家,大舅兄看他眼神,就像是在看世间最可恶人。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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