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听到这句促狭话
老妇人闻言笑道:“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容瑕拿出块碎银子放到老妇人手里,“可以把这些绢花全部卖给?”
“这钱太多……使不得,使不得。”老妇人忙摆手道,“这篮子值不几个钱。”
“没事。”容瑕示意护卫拿过老妇人手里装绢花篮子,“告辞。”
“多谢,多谢。”老妇人万分感激地朝容瑕道谢,直到两人走远,还在嘴里说着两人好话。
春季到来,万物复苏,春雨过后,气候渐渐回暖,京城百姓也脱下厚厚冬装,换上更显风流春装。班婳与容瑕维持着半步距离走在街头,看着来往行人,班婳觉得自己也跟着鲜活起来。
“卖绢花,今年京城最时兴绢花,五文钱朵,小娘子要来朵?”
班婳停下脚步,看向街角老妇人,她头发花白,用块破旧蓝布包裹着,手里提着个旧得发黑篮子,里面放着半篮子做工粗糙绢花,即便是国公府粗等丫鬟,也不会戴这种花,自然也称不上什时兴。
老妇人本想劝着班婳也买朵,可是见她虽然只戴着银钗,身上也只穿着素色棉布裙,但是周身尊贵气质,以及她身边男子衣饰不凡,就知道自己做绢花对方看不上眼。
待这个水灵姑娘走近,老妇人有些浑浊双眼才看清,这个小姑娘发间银钗做工精致,不似凡品。
“喂,”班婳笑眯眯地指着容瑕头顶:“你真要戴着这个去吃汤面?”
“若是婳婳喜欢,便是戴着也没有关系。”容瑕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班婳,眼底满是包容。
班婳对这等绝色没有多少抵抗力,加上对方还用如此温柔眼神看着自己,她干咳声:“还是取下来吧。”
容瑕把头埋在她面前:“那就有劳婳婳。”
班婳伸手摘下花,放进护卫提着篮子中,随后偷笑道:“容公子,小女子与你乃是平辈,容公子何须给行鞠躬大礼?”
班婳见篮子里绢花颜色鲜艳,都不是她能戴东西。她买两朵放到手里,转身看着容瑕,“来,头埋低些。”
容瑕看她动作就知道她想干什,转身就想跑,被班婳把抓住袖子,在,bao力镇压下,被迫在发冠上左右别两朵土红大花。
伯爷府与国公府下人见到这幕,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老妇人笑眯眯地看着班婳与容瑕,声音慈祥道:“公子与尊夫人感情真好。”说话这话,她才注意到班婳梳着未嫁女发髻,忙致歉道:“老身老眼昏花,说错话,望公子与小姐不要介意。”
“无碍,”容瑕笑看着班婳,头上红花也跟着摇来晃去,“她本就是未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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