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撤回们布置在谢家人,谢家已经是日落西山之兆,随他们去吧。”
谢家两个儿子,个废官职,在牢中待两月,性情阴郁流连酒馆;个伤眼睛,暮气沉沉,就这般随他们反而是好事,若是打压太过,反而有可能引得狗发急跳出墙
又翻页,他再次看到那只憨态可掬小乌龟,想着班婳百无聊赖拿着笔在上面画乌龟模样,容瑕竟忍不住笑出声。
“伯爷,”个声音在门外道,“王曲求见。”
容瑕收敛起脸上笑意,把书放回原位,“进来。”
走进门是个穿着伯府采买衣服中年男人,他看到容瑕就要行跪拜大礼,被容瑕亲手扶住:“王先生不必如此多礼。”
“伯爷,属下无能,竟是费年时间,才查到石崇海卖官卖爵证据,”王曲掏出手里信件,“石崇海为人十分谨慎,几乎从不与人来往信件,即便有信件也是用代号,甚至连字迹也特意变化过。”
脑后。
班恒默默地看班淮眼,父亲,你是不是忘什?
其实他真很想知道,姐姐跟容伯爷究竟玩得怎样?
“伯爷,披风洗好,要派人给福乐郡主送回去吗?”位嬷嬷小心翼翼托着件披风站在容瑕面前,仿佛自己手里托着是件难得珍宝。
“不,”容瑕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披风,浅笑道,“待她孝期过后,送她更漂亮披风,这件就留在府里。”
“这次若不是严晖失势,让他时得意忘形,他仍不会露出马脚,”王曲想想,有些不放心道,“伯爷,石崇海是只老狐狸,您定要小心。”
“再狡猾狐狸,也都长尾巴,”容瑕接过信件,随后放进本看起来极不起眼书中,“王先生这年辛苦,先好好下去休息几日。”
“为伯爷采买喜爱书画,乃是属下之责,不敢居功。”
容瑕让人带王曲下去沐浴更衣,又给他准备舒适屋子,让王曲体会到回伯府温暖。
夜色即将降临时候,杜九匆匆赶回府,见到容瑕行过礼后,第句话便是:“伯爷,王曲回来?”
嬷嬷心领神会,捧着披风退下去。
他回到书房,从隐秘角落里抽出《中诚论》,翻开其中页。
《中诚论》仅仅不是教人为臣之道,为君之道,这本书里还写许多秘闻,只是记载方式十分复杂,般人就算看也看不懂里面潜藏信息。
他虽知道这本书里暗藏着许多有用讯息,然而私下派人查找很久也无所获,没有想到最后这本书竟是被人轻轻松松送到他手上。
藏着前朝无数秘密,甚至还记录着前朝藏宝之地书籍,就这躺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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