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懂死亡,可是自从她做那几个怪梦,祖母又过世后,她对死亡有新理解。
死亡,便是天人永隔,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再也摸不到,只能靠着回忆,点点描绘着他容颜,当时光渐渐离去以后,记忆中容貌也会变化,褪色,最终只会留下张模糊人脸。
她坐在窗户边,望着院子外那棵看起来有些不太精神石榴树,树匠说刚移植过来树木就这样,不过这棵树挖出来时候十分小心,没有伤到主要根脉,所以肯定能存活下来。
阳光穿透树叶,在地上留下斑驳光点,班婳忍不住回忆起从前,良久后,她对身后如意道,“如意,明日要去正德寺上香,你去问问世子,他要不要与同去。”
如意见郡主神情有些恍惚,担心她心情不好,找到班恒以后,就顺口提句班婳神情看起来有些落落寡欢事。
人,可不惯着他们臭毛病。”
“那石家小姑娘瞧着倒还不错,不曾想心思竟这般重,”阴氏摇摇头,对班婳道,“这样女孩子若是能想通还好,如若不然,这辈子定会活得很累。”
班恒撇嘴道:“她那已经不是心思重,是心思有问题。她有时候看姐眼神,挺瘆人。”
“那也不怕她,”班婳小声哼哼道,“在梦里,她跟谢启临还不清不楚,谢启临就是在给她送诗集回来路上才受伤。”
“谢启临那个花心独眼狗还跟石家二姑娘有腿?”班恒叹为观止,半晌才道,“他真爱不是那个风尘女子?”
班恒不放心,便跟着如意起到班婳院子。
“姐,你明天要去寺庙里上香?”班恒走进班婳房间,在多宝架上取个小巧玉摆件在手里把玩,“记得你不爱去寺庙啊,说什寺庙外面还有和尚解签算命,看就是骗子在抢道士活。”
“看不惯骗子和尚,又没说看不惯所有和尚,”班婳嗤声,“还看骗女子感情儿郎不顺眼呢,难道就是看天下所有男人不顺眼?”
班恒:……
“好吧,你
“如果是真爱,就不会把人丢在外面,自己回来,”阴氏并不太喜欢听到谢启临此人名字,“当然是们眼瞎,替你姐姐找这个未婚夫。”
“母亲,这不能怪你,当初也是自己同意那门婚事,”班婳笑着抱住阴氏胳膊,“再说现在不是换个未婚夫?”
班恒:亲姐哎,请不要把换未婚夫说得像是在换件衣服这轻松。
班婳以为齐州出这大事情,陛下应该震怒,结果几天以后,朝堂上仍旧安安静静,甚至没有任何人提起齐州。
她不懂朝堂,也不懂政治,只是觉得齐州那些死在灾难中百姓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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