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两人聊着蒋洛下场,心情顿时又愉快起来,直到晚饭时间快到,班恒才突然想起,容瑕让人送来东西,他还没有给他姐。
他让等在门外丫鬟把东西拿过来,然后递到班婳面前,“喏,盒子没打开过,不知道里面装着什。”
班婳打开盒子看,里面放着个用宝石搭成孔雀摆件,孔雀尾巴上宝石,每颗都经过精挑细选,即使现在没有烛光,仍旧散发着美丽到极致光彩。
“嚯,”班恒惊艳地看着这个摆件,“这位容伯爷别不说,为人还是挺大方哈
班恒瞬间泄气,小声道:“老天爷这是耍着们玩啊。”
让他们知道,却又不让他们知道清楚,这比不知道还要让人纠结啊。就跟人在看场特别有意思戏,兴趣正浓时,突然这些戏子收起行头,高冷表示,他们不爱唱?
如意见姐弟俩似乎有悄悄话要说,便识趣地退到外间。
回头还能见到两人窃窃私语模样,她忍不住摇头轻笑,郡主与世子感情真好。
“姐,算吧,”班恒道,“反正这些梦也没用处,咱们还是别费这脑子去想。你有时间就去看看美人,遇到不喜欢人就欺负欺负,好日子过天算天。不就是个梦,爱怎做就怎做。”
声音在外面响起,不过他知道班婳有可能还没起床,所以没有闯进来,“容伯爷又给送礼物,你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他就是座过河桥,再好东西也只是在他头上过过路,跟他没啥关系。
班婳想到自己送错那个糖人,于是更气。
她撇撇嘴,哼哼道:“不看。”
如意伺候着她穿好衣,又把她披散在身后长发梳顺,才转身去开门。
“不,其实还是有点用处,”班婳笑得脸满足,“知道总跟过不去那个蒋洛日后过得不好,心情就好。”
班恒听顿时来兴趣:“他日子过得怎样?”
“被关在牢笼里,还得个称号戾王,”班婳感慨,“那个地牢阴森黑暗,以他性格待在里面,恐怕过不多久就要发疯。”
有个最惨人做对比,他们班家似乎又不是那惨。
班恒笑出声:“像他那样人,就该活得艰难点。”
“世子,请。”如意给班恒打个眼色,示意郡主心情可能有些不好。
班恒迈进去脚往后缩缩,但是见他姐坐在桌子旁,委屈巴巴地模样,他又硬撑着头皮走进去,“姐,你怎,不高兴?”
班婳趴在桌上,抬起眼皮看眼班恒,有气无力道:“又做梦。”
听到姐姐提“梦”这个字,班恒心里就无比紧张,他绷着脸,屏住呼吸道,“你……看清脸吗?”
班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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