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这个好日子,老夫冒昧地向容伯爷问句,不知道们什时候才能喝上你喜酒呢?”石崇海笑得脸温和,仿佛压根不知道严晖二儿子为容瑕未婚妻闹得要死要活般。
旁边严晖听到石崇海这话,连眼皮都没有动下。
其他*员笑着看向容瑕,似乎对这个话题也极感兴趣。
谢启临对她说尽爱恋相思语,可是他真有他说那爱她吗?
当年他说着爱她话,心里却对别女人动心思,也就不要怪她算计他。
只恨班婳这个女人,竟像是个铜豌豆般,毛病堆,可她偏偏却拿她没有办法。
想到班婳日后会嫁给成安伯,石飞仙心里恨意便怎也止不住。
“伯爷。”杜九靠近正在与其他*员喝酒说话容瑕,在他身边轻语几句。
被好友与丈夫起背叛,”谢启临抬头看着石飞仙,“你能做到吗?”
石飞仙尴尬地避开谢启临视线:“在你眼中,就是这样人?”
谢启临没有说话,回答石飞仙只有片寂静。
“好,明白!”石飞仙自嘲道,“你终究是怪。”
风起,竹林发出唰唰地声响,谢启临站在原地,就像是没有感情人偶。
容瑕脸上笑意不变,只是沉默地点点头。
杜九对同桌几位大人抱抱拳,退到外面。
待二皇子大婚过后,容瑕便要去吏部正式任职,所以坐在这桌是六部尚书以及两位相爷。这八个人心思各异,甚至立场各有不同,但是面上都是派和谐,仿佛彼此从未在政见上产生过矛盾。
在迎亲队伍出宫时候,在座八人都知道二皇子没有去亲迎,但谁也没有先开口提这事,只扯着无关话题,打发着时间。
今天这个婚礼办成这样,最高兴便是石崇海,对于他而言,二皇子犯下蠢事越多,太子地位就越稳,他恨不得二皇子出宫以后,就不要回来。
“谢启临,你当年……真有那爱,真对班婳点感情也没有吗?”石飞仙忽然道,“你口中说着不怪,但是你心里,却是怨着。刚才你目光,直都落在班婳身上,恐怕连你自己都没能察觉吧。”
谢启临肩膀动动,他摸摸自己银面具,淡淡道:“随便石姑娘怎想都好,告辞。”
石飞仙看着谢启临离去背影,自嘲地笑出声。
当年谢启临送给她幅画像,画像上她站在柳树下,恍若仙人。然而她却点都不喜欢那幅画,因为那幅画上,她裙摆上绣着大朵牡丹花,很美,很艳丽。
可她从不穿有牡丹花纹裙衫,亦不喜欢艳丽繁复发型,画上人是她,又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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