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让家中重男轻女姑娘家知道,只怕是恨得牙痒痒。她们巴不得让家里多备下些嫁妆,可是家里人却只会把好东西留给儿子,哪有她们外嫁女占太多道理?
如意见郡主抱着个红木匣子从夫人房里出来,伸手替郡主抱过匣子,小声道:“郡主,方才世子让人送来盘果子,说是从朋友那弄来新鲜玩意儿,让您尝尝鲜。”
“是什东西?”
“好像是荔枝还是什?”如意想想,“奴婢见识少,据说这东西路上全靠冰镇着,废不少冰,跑死几匹马,才送到京城。世子还说,这东西娇气不可久放。”
“想来就是荔枝。”班婳笑,回到院子看,桌上果真摆着盘荔枝,荔枝不多,但是色泽鲜艳,粒粒饱满,显然是精挑细选过,盘底放着冰,还散发着丝丝寒气。
这辈子能够过得更好。”
她看着女儿黑亮双眼,终究没有把心中那些关于皇室猜测说出来,“别便没什,你早些去睡吧。”
“母亲,你有事情瞒着,”班婳定定地看着阴氏,“是与外祖母有关?”
阴氏摇头,起身拿起个匣子放到桌上,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叠纸张,“这些嫁妆是跟你父亲早在几年前就备好,还有你祖父祖母留给你私产,这些年们直没有动过,不过那时候你还小,就直没有交给你。”
班婳接过这沓单子,只看几页便觉得有些头晕,她竟然有这多财产?
“这东西是谁送过来?”班婳剥颗冰过荔枝放进嘴里,顿时觉得整个人都凉爽下来。
“是世子身边秋莲,”如意泡盏去火茶端进来,“主子您要见她吗?”
“嗯,让她进来,”班婳用手绢擦擦指尖,“让下面人准备好水,要沐浴。”
“是。”班家主子都喜欢沐浴
“母亲,您现在把这些给做什?”班婳最不爱算账操心,所以把单子放回匣子里,“这不是还没出嫁吗?”
“明年很快就到,”阴氏不舍看眼女儿,“这些是你东西,你总要知道你名下有哪些田产庄子,不然哪天心血来潮要查账,你去找谁?”
“以前祖母库房直交由常嬷嬷打理,女儿觉得常嬷嬷挺不错,以后私产也交由她打理,”班婳道,“身边大丫头们虽都是忠心,不过年岁太轻,不如常嬷嬷经事多。”
“巧,也是这打算,”阴氏笑,“若是别人还不放心,但若是常嬷嬷,便是再妥当不过。不过你也不能偷懒,该学总要学些,免得下人糊弄你。”她把单子整理好,盖上匣子,把匣子推到班婳面前。
班婳愁苦着脸接过匣子,不知道还以为她接过匣子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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