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说是你们,不是你。
王大人见其他几位同僚面色也不太自在,心中尴尬之情稍减,至少犯下这种错人,不止他个。
这几个人当中,唯有新科状元不卑不亢地站在班婳面前,也没有躲开她视线。他从不曾说过班婳坏话,甚至在谢启临与人私奔后,还为班婳与人争执过。
只是那时候他还不是状元,亦没有人在意他说什。
“恕不能帮上各位大人忙,诸位请回吧。”
“尔等饱读诗书,心怀天下,为何不敢直言纳谏,若是做得好还能青史留名。”班婳指尖嫩如青葱,她略抬着下巴,看起来十分倨傲,几位*员都有种被轻视恼怒感。
“武将靠平外敌守卫边关获得美名,文臣自然是定邦安国,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流芳百世,”班婳眼角微挑,贵气逼人,“诸位又何必来为难个弱女子?”
“若是们死谏有用,今日便不会来劳烦郡主……”
“你们不是还好好站在这里?”班婳垂下眼睑,低头去端桌上细瓷官窑茶盏,“若是诸位大人死谏无用,小女子无论如何都会进宫去求见陛下。”
这话就差没明着说,你们先去死死,没死怎知道死谏无用?
其他*员还想再说,新科状元行礼:“等叨扰,告辞。”
“上门拜访,拜帖不写,礼物不带,这也算是懂规矩人?”等这些人离开以后,班恒冷哼声,“别管他们,满口仁义道德,批判天下,结果这个关头,他们不敢去得罪陛下,偏偏让你去,真是点脸面都不要。”
“既然知道他们是这样人,又有什好气?”班婳轻笑出声,语气里满满都是嘲讽,“当初他们说闲话时候,又何曾想过今日会在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好个福乐郡主,”位*员怒道,“就是因为你们这种尸位素餐人太多,才败坏大业朝纲,害得天下百姓食不果腹,衣不附体……”
“这位大人姓王吧?曾记得你在外明言,说班家人荒唐无用,乃朝中之蛀虫,”班婳轻笑声,“王大人如此有骨气有气节,怎能让这样人帮忙,岂不是堕你清名?”
此言出,,bao跳如雷*员顿时像是泄气青蛙,张大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这话他确实当着几位同僚说过,但是在人多场合,他从未说过这些话,福乐郡主怎知道?
难道是有同僚为讨好班家人,故意把他说话传到福乐郡主耳中?
“王大人不必害怕,”班婳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扫视而过,这些*员不自在地躲过班婳视线,不敢直视她双眼,“你不是第个说坏话人,也不是最后个。人生在世,若是没有人评说反而寂寞,不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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