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道不就是这样?”谢重锦面无表情,“谁更有权势,这些人就巴结谁。”
“管他什侯爷国公爷,那又有什不起,现如今朝上做主是宁王,”谢夫人担心大儿子钻牛角尖,扶着他到床上坐下,“你心里有气,跟母亲说就好,怎能对你夫人撒气?”
谢大奶奶坐在角落里抹泪,听到谢夫人说这些话,也没有多少反应。
然而对于谢重锦而言,只要看到自己妻妾,就会让他想起自己雄风不在痛苦,所以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些女人。任由谢夫人怎劝,他也没有跟他夫人服个软。
谢金科夫妇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谢大奶奶也出这个院子,谢重锦想起当日发生事情,便踢翻脚边唯根凳子。
们该怎办?”
“伯爷,夫人,”个丫鬟匆匆地跑过来,“大公子与大奶奶吵架,大公子让大奶奶滚。”
谢夫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大奶奶呢?”
“大奶奶这会儿正在屋子里哭呢,”丫鬟着急道,“您去看看吧。”
谢重锦被人伤命根子这件事,平头老百姓虽然不知道,但是京城里很多有肉有脸人物都听几句嘴,背后说闲话人也不少,只是谢家人自己装作不知道罢。
两个时辰后,个作小厮打扮年轻人跑进谢重锦院子,脸上还带着恐慌之色。
“公、公子,”小厮喘着气道,“人查到,但是……”
“但是什?”谢重锦见小厮神情不对劲,“你说清楚。”
“小托人查过,那几个消失无踪地痞流氓,在出事前几天,曾与个叫做闷三儿人接触过,这个闷三儿是个街头算命骗子,本事没多少,但是张嘴格外厉害,唬得些老婆子穷媳妇信得跟什似。”小厮见谢重锦脸上露出不耐烦神情,忙说到重点,“小听说,这个闷三儿有个兄弟在宫里当差,他这个兄弟……正好在宁王殿下宫里伺候。”
“宁王?”谢重锦愣住,整个人状若癫狂般睁大眼
谢金科与谢夫人走进大儿子与大儿媳住院子,就听见大儿子在屋子里又砸又骂,大儿媳只是哭,并不说话。谢夫人担心大儿子再这样下去,会把媳妇气走,便进去道:“重锦,你这是做什?”
谢重锦面色赤红地看着谢夫人,“母亲,歹人抓住吗?”
谢夫人不敢看儿子双眼:“京兆府正在查,你现在身体不好,可不能大动肝火伤身体。”
“正在查?”谢重锦怪笑声,“看京兆伊现在正忙着操心容君珀案子,哪还有时间理会们家?”
谢夫人心里又气又难堪又心疼:“你这孩子,说什胡话呢。京城里这多案子,难道京兆伊就盯着成安侯件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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