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笑得更加温和,牵着班婳走进班家大门。
“啧,”等两人走进大门以后,个禁卫军有些不爽快道,“这些读书人怎都这个德行,弱不禁风,还要女人扶着,像个小白脸似。”更可恨是,福乐郡主长得那般娇美,成安侯也好意思让郡主扶着,还要不要脸?
就不能爷们点?
“好,”石晋面色有些冷,“有心说别人闲话,不如回去练遍刀法。”
能多靠近美人点,谁还在乎爷们不爷们?
容瑕摇摇头:“没事。”他拉过班婳手,在她掌心写三个字。
别担心。
“你……”班婳想起守在外面人是石晋,便道,“今晚家里有暖锅子吃,你也去吧。”
容瑕点头:“好。”
马车外,石晋双眼平时着前方,雪花飘落在他发间,很快他头发就白大片。又下属想要替他撑把伞,却被他拒绝。
色裘衣容瑕,她担心他身体熬不住,便直接道,“公公,既然陛下休息,等也不敢多加打扰,告辞。”
“慢走。”
王德看眼容瑕,朝他行个礼,才转身回大月宫。
守在宫门外禁卫军见容瑕与班婳出来,还是由王德亲自送出来,都放松心情,看来陛下今日心情还好。
他们把人接来,自然也要把人送走,班婳扶着容瑕上马车,转头对护卫道:“有劳各位,与容侯爷道回去就好。”
容瑕牵着班婳手,只觉得通体舒泰,嗽不咳,气不喘,苍白脸色也红润起来,甚至在吃暖锅时候,还吃大碗菜。什虚弱无力,缠绵病榻,都化为泡影。
最后他还以雪大风大,自己身体弱理由,硬是在班家赖晚,坐实他要娶班婳决心。
云庆帝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醒来以
属下察觉到他心情不太好,于是不敢再多言。
马车在成安侯府停下,先下马车人不是容瑕而是班婳。
她跳下马车,转身对马车里人伸出手,“下来,扶着你。”
“咳咳咳。”容瑕咳着嗽,掀起帘子走出来,看着伸到自己面前手,毫不犹豫地便牵上去。走下马车以后,他用手帕掩着嘴角,对石晋笑笑,“有劳石副统领送们回来。”
“职责所在,成安侯不必客气。”
按规矩,男女共乘辆马车不太合适,可是这两人没多久就要成亲,细论起来,也没有多大讲究,他们还能省些事情,所以也没有谁提出异议。
“副统领,不如就由属下……”
“不必,就让跑这趟,”石晋面无表情道,“福乐郡主是接来,自然也要把她安安全全送回去。”
“是。”
班婳坐在马车里,担心看着容瑕:“你身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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