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是个有见识人,”班婳淡淡道,“有见识人,往往值得人敬佩。”
王曲不明白班婳这话是什意思,他抬头看眼班婳,她脸上带着笑容,就像是不知人间疾苦娇女,说着自以为有深意话。他收回目光,躬身道:“在下告辞。”
“慢走。”班婳微微颔首。
走到二门,王曲回首看去,侯爷低头跟福乐郡主说着什
容瑕抖抖披风上雪,看披风好几眼以后,还是没有把披风披回去,他拉着班婳走到回廊上,对站在雪地上王曲道,“王先生,进来说话。”
“谢侯爷。”王曲走进廊上,“在下途径二门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所以就过来看看。”
容瑕闻言笑笑,接过丫鬟重新准备披风系在班婳身上,“还以为王先生有事要说。”
“并无事。”看到侯爷脸上笑容,王曲不知为何,竟有种不敢直视之感。
“既然无事,王先生就早些回去休息吧,雪大风大,别伤身。”容瑕语气温和,就像是最贴心主人,关心着门客身体。
手没有从容瑕怀中抽出来,只是朝二门处抬抬下巴,看起来又懒又娇气。
容瑕目光落到王曲身上,视线扫过对方发顶与肩头,面上笑意不变:“王先生?”
“侯爷,郡主。”王曲见容瑕发现他,大大方方走出来,对两人行个礼。
“王先生怎在此处?”容瑕抖开身上披风,把班婳也裹在披风中。
王曲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眼睑微垂,让自己视线落在雪地上,知礼又谦逊。但是靠在容瑕身上班婳却觉得,这个人可能不太喜欢她。大概是因为不喜欢她人太多,所以当有人对她不满时候,即使对方掩饰得再好,她都能察觉到这微妙情绪。
“是。”王曲行礼,转身就准备走。
“等等,”班婳忽然叫住王曲,“你叫什来着,记性不大好,上次听次你名字,现在又忘。”
“回郡主,在下叫王曲。”
“曲?”班婳忽然笑道,“这个字好,大丈夫能曲能直,方能成大事。”
“多谢郡主夸奖,”王曲作揖道,“家父给在下取名时,希望在下是非曲直要心里有数,所以便取这个字。”
奇怪,她与这个王先生唯打过交道就是上次互相看眼,连话都没说几句,这人为什不喜欢她?
总不能是嫉妒她美貌吧?
班婳食指缠绕着容瑕胸前披风带子,不知怎竟然解开绳结,害得披风掉在雪地上。
“呀,”班婳无辜地看着容瑕,大大眼睛眨啊眨,“不是故意。”
“调皮。”容瑕伸手点点班婳鼻尖,站在边丫鬟把披风捡起来,递给容瑕后,便匆匆退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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