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锦被人捅刀子,这才过几天,就不用大夫?
难道是……人没?
班婳来到前厅,听两个大夫说完事情经过以后,点头道:“你们做得对,让两位先生受委屈,请到后院休息。”
“郡主言重,谢家无礼,万没有责怪郡主道理,”两位大夫道,“属下先告退。”
等两个大夫离开以后,班婳冷哼声:“谢家人真是不识抬举,以后管他家谁要死要活,就算跪在地上给磕头,也不借大夫给他。”
“无碍,”容瑕摇摇头,“都是陈年旧事,没什不能提。”
他与他大哥感情并没有太好,他们虽是亲兄弟,可是因为容家家风,所以他们并不亲密,敬爱多于亲昵,言行都不能脱离规矩二字。
“这大雪,你们跑这来干什?”班婳抱着暖手炉站在回廊下,对着两人招手,“快过来。”
班恒跑到班恒面前:“姐,你可算起来。”
班婳脸颊上带着起床后红晕:“昨晚睡得太香,所以起得晚。”
好好对他姐,但是每句话意思,都是不想让容瑕辜负班婳。
“真羡慕你们。”容瑕回忆着自己童年,竟是找不到件特别有意思事情。
唯还有些印象就是十岁那年,他带着个五六岁小孩子偷偷在结冰冰面上玩,后来被母亲发现他袍子打湿,气得好几日没有理他。
后来他才知道,结冰冰面很危险,幸好那日没有出事,不然他跟那个小孩都会被淹死在水里。
犹记得那个小孩还找块木板,在冰上坐着要他拉着走,他没有同意。他不记得那个小孩长什样,但是对方嘟嘴模样,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好,咱们不借。”容瑕在旁边点头应和。
白首园外,登门致歉谢启临在门外站片刻
“冷不冷?”容瑕摸摸她脸,软柔滑嫩,他忍不住又多摸下。
“手冷捧这个,”班婳把暖手炉塞进容瑕手里,双手捂脸道,“别乱摸,把脸摸方怎办?”
容瑕捏住她手,把暖手炉放回她手里:“好好,不摸。”
“郡主,”如意匆匆过来,“您借到忠平伯府两位大夫回来,他们想要见您。”
“谢家大郎不用大夫?”班婳挑挑眉,“让他们在前厅见。”
这个动作,母亲是从不允许他来做,因为不够风雅。
班恒摆摆手:“有什好羡慕。”
容瑕笑:“有人陪伴着起长大,挺好。”
“你不也有兄长,怎会没有人陪?”这话说出口以后,班恒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容家大郎早就在几年前病逝,他旧事重提,岂不是往人家伤心事上戳刀子。
“抱歉……”班恒觉得自己嘴有些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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