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身边长随看到摔碎是玉观音后,吓得面色大变,今日是王爷乔迁之日,摔坏玉观音也太不吉利。他想要伸手去收拾地上碎玉片,结果却被宁王脚踹开,宁王脚踩在玉观音头上,眼中满是阴霾。
“都是些不识抬举狗东西。”
谢宛谕站在门口,看着宁王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轻笑声以后转身离开。
“王妃,”宫女陪她回到屋子里,“您送给福乐郡主那张纸条,会不会让福乐郡主以为宁王想要暗杀成安侯?”
“那就是她自己事。”谢宛谕想笑容有些阴沉,“该给人情已经给,若是她自己不小心,就不能怪。”她现在虽然已经不太讨厌班婳,但是也谈不上有什喜欢。
“宁王生性,bao虐,行事全凭心意,只要做事情不按他所想,他便与有仇,”容瑕笑笑,“只是替大业百姓担心,未来该如何是好?”
班婳叹口气,沉默良久后道,“谢宛谕是在向们示好,还是向太子示好?”
容瑕伸出手指,轻轻地压住她轻皱眉头:“无论她想做什,现在为她烦恼都不值得。”
班婳捏住他这根手指头,轻笑声:“知道,你近来要小心。”
“好。”
她现在已经过得如此不顺,别人若是有热闹,她非常愿意观看。
少好些比较重要人物,蒋洛举办这场乔迁新居宴席显得有些冷清,从宴席开始到结束,他脸色直不太好,中途有个丫鬟伺候得不合心意,还被他当众踢脚,最后这个丫鬟是被其他人抬下去。
旁边人见宁王如此草菅人命,忍不住有些心寒,这顿饭吃得是主不心悦,客不尽兴,大家起身告辞时候,竟有些匆忙之感。
“刘大人,”位大人叫住刘半山,小声问道,“听说大理寺最近接件有些棘手案子?”
这件案子棘手
自从上次刺杀事件以后,容瑕在主院安排很多护卫,整个侯府全都彻查遍,阴沟里翻次船,他就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样错误。
正月底,宁王家人终于从宫中搬出来,王府是早就准备好,宁王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搬进新家后,却不得不装作兴高采烈地模样,摆酒席邀请别人来府中做客。
最让蒋洛生气是,班家与容瑕竟然找个借口,送来贺礼却不来人,这几乎等于告诉整个京城权贵,成安侯府与班家跟他关系不好。
若是只有这两家便罢,偏偏有好几家称病,恭恭敬敬让人送来厚礼,但是家中连个小辈都不派来。这些人大多与容瑕关系比较不错,或者说直比较推崇容瑕。
听完下人来报,蒋洛把家人送来礼盒掀翻在地,价值近千两玉观音被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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