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容瑕与其他叛军汇合以后,班婳就不太操心军中事情。她是个能坐着就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懒人,现在容瑕把军中将士管得服服帖帖,她正好省心。
所以她现在没事就带着自己贴身护卫与人比剑法弓箭,虽然没有朝廷钦封右将军威严,至少也与不少士兵打成片。与这些将士混久,班婳过足大姐大瘾,骑马拉弓射飞雁,上树摸果子,下水摸鱼,她带着这些兵崽子,竟是带不少东西回来给军中打牙祭。
若不是她长得肤白貌美,将士们差点要叫她声“班哥”而不是“班姐”。
没办法,虽然班婳言行豪迈得让干将士折服,但是只要看到她脸,他们理智就会告诉他们,这是个有名大美人,叫“哥”实在太对不起这张脸。
不愧是名将之后,这身气魄与本事,十个儿郎也比不上。
弟弟受寒与惊吓,回来以后便病不起,最后药石无用,被病痛折磨着走。
后来陛下给他们赵家个不大不小爵位后,就把这件事压下。他们赵家丧子之痛,在皇家人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爵位就能打发事情而已。
只可怜比他幼弟还要小两个月福乐郡主,什都不知道,却因此背上克夫名头,在京城里被人说嘴这多年。
他与主公在中州汇合已经有两三日,只可惜直无缘得见福乐郡主,他个大男人也不好问主公夫人行踪,所以有心想要去给福乐郡主道声歉,都找不到合适机会。
容瑕拍拍赵仲肩膀,“子仲,你家人已经让人转移出城,所以这些不用担心。”
这日班婳又在比武台上虐几个年轻气盛小兵,听到贴身女护卫来说,赵夫人求见,她对在场将士拱手道:“不好意思各位兄弟,有些事要办,诸位慢慢比划。”
“班姐慢走!”众将士齐刷刷地回礼,即便是长着脸络腮胡,二三十岁大汉子,也脸崇敬地称班婳为“姐”,若他们身上不是穿着盔甲,老百姓见这个场面,没准会以为是哪个道上堂子出来收保护费。
赵夫人忐忑不安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发虚。
来这边军营后,她听
“多谢主公!”赵仲有些激动地向容瑕行个大礼。
“自己人就不要说这种客套话,”容瑕喝口茶提神,“令正现如今也与你在军营中?”
“是,拙荆与两个犬子都随属下在军中。”
“若是令正与令郎无聊话,可以到帐中与郡主说说话,她是个闲不住性子,到时候令正别嫌她就好。”
“不敢,不敢。”赵仲心头喜,他正想找机会去看看福乐郡主,现在主公发话,他让自己夫人去看看,陪着说几句话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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