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王任兵马大元帅,石晋任兵马大将军。长青王为正,石晋为副。”
“竟然是他们?”班婳有些意外,“石晋不是太子人吗?”
“石家上下老小性命都在,bao君手上,石晋又岂能不从?”银甲小将对石晋有几分欣赏,言语中对蒋洛恶感更浓,“他就是仗着这点,才敢让石晋带兵上阵。”
班婳摇摇头,对石家遭遇不知道该同情还是感慨。
风光这多年,结果被蒋洛这折腾,真是家不家,臣不臣,甚至连堂堂相府公子,也要违背心意做事。
日里就句个郡主说,真不知道谁才是他们老子。”
杜九嗤声,颇为自得道:“这算什,京城里多少熊孩子到们家郡主面前,都要规规矩矩行礼,你们家那两个小子喜欢听郡主话,就不是怪事。”
听杜九句个们家郡主,赵仲有些失笑,杜九究竟是跟主公人,还是跟福乐郡主人但是听其他谋士说,杜九这些年在主公面前直很得用,就连福乐郡主进门后,也对他特别亲近。大概这就是老实人有老实活路,王曲满腹经纶,也不缺心计智谋,最后却还不如杜九地位稳固。
“夫妻本是体,郡主待见你家小子,不就是主公待见吗?”杜九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些,“郡主骑射武功样样精通,你家那两小子若能学得招半式,也够用。”
赵仲恍然反应过来,杜九这是在告诉他,侯爷与郡主感情有多好。主公那些谋士,都在掂量福乐郡主背后势力,还在考虑班家会不会因为大长公主缘故,不赞同主公登基。没想到杜九却语道破本质,夫妻本是体。
容瑕看班婳眼:“再去探听消息。”
“是。”
三日后,容瑕带领大军进入永州地界,永州地势不算险要,但是想要攻下永州,就必须渡过青沙河。容瑕大军赶到时,河面上
这话不定能用在其他人身上,但是主公不同,他身边没有重要亲人,最亲近恐怕只有福乐郡主。
还有主公这些日子拿出来三军虎符,这不是郡主送给他还有谁?若是他们早有三军虎符,何必隐忍至今?福乐郡主把这重要东西都给主公,他们这些外人又怎能看轻这份情谊?
大军在泰州歇七日,备足粮草以后,就听到朝廷派遣伐容大军,打算举攻灭所有叛军。
容瑕这边人马总共只有十五万,而伐容大军号称三十五万,抽去其中水分,大概还有二十万左右。这场仗打起来,恐怕有些艰难。
班婳怀疑自己嘴巴是不是有毒,前几天才说造反跟闹着玩儿似,今天朝廷大军就压近。她坐在副手位置上,听完线兵汇报后,问道,“带兵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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