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拿是支玉笔,左手是枚玉龙摆件儿,东西很小,看起来可爱极。班婳记得这是班恒在班家库房里挑很久,找到块好玉,请工匠特意雕。
笔为文,弓为武,龙为权势。
寓意确实很好,大臣们夸得天花乱坠
皇长子周岁礼办得十分隆重,抓周仪式上东西,也全是精挑细选,不会有半点不该出现东西。
班婳坐在椅子上,看着跟颗肉丸子儿子趴在毯子上,东张西望模样,低声对容瑕道:“陛下,你小时候抓什?”
“血玉佩,前朝名士牡丹图,还有支笔,”容瑕淡笑,“都是些没趣玩意儿。”
夫妻二人正说着,就见团团动,他爬到地毯中间屁股坐下,顺手抓样离他最近东西。
把玉弓。
可能另有其人,请陛下明鉴。”
“石卿可能忘件事,”容瑕面上表情有些疏淡,“当年这件案子,是由朕与其他几位大人起审查,令妹也认罪,只因你觉得不可能,便免她罪责,岂不是让朕委屈皇后与岳父?”
石晋这才想起,当年这个案子,容瑕也是负责人之。他面色苍白跪在容瑕面前,“请陛下明察。”
“当年案子究竟有没有疑点,只有云庆帝才知道,因为朕搜集到所有证据,都与令妹有关,”容瑕语气温和些许,似乎变得心软起来,“你若是心疼妹妹,可以托人多照顾她。”
忽然,他眉梢微动:“朕记得谢启临与令妹有几分交情,又刚好任西州知州,你让他多看顾些,便是。”
礼官阵称赞,好听话源源不断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有宫人上前去取容昇手里玉弓,哪知道他抓得紧紧,压根不松手。宫人不敢硬夺,只好无奈看着帝后二人。
班婳起身走到容昇面前,伸手:“皇儿,把弓给母亲,再去抓样。”
容昇见跟他说话是母亲,终于舍得松手,还伸开双臂让班婳抱。
“挑完东西再抱,”刚满岁孩子,还听不懂太多话,但是对母亲表达意思,却勉强懂得些。容昇见班婳指地上,翻身顺手抓两样东西,然后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张开双臂。
意思就是:东西都拿到,现在你该抱。
“微臣进宫时候,遇上谢大人。”石晋心里松,只要陛下愿意让他私下托人照顾妹妹便好。
“嗯。”容瑕点点头,“你退下吧。”
“微臣告退。”
成安五年,皇长子周岁大礼,被叫年“团团”他终于有个正经名字,容昇。
作为后宫中唯女主人,皇长子生母,班婳言行都备受关注,哪家女眷多得她个笑,得她句夸奖,都是女眷们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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