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消息散乱但有条理地被收集时候,萧见深与傅听欢相处也在继续。
照顾个病人远不如众人想象容易,但也并没有难到哪里去。
至少对萧见深来说是这样。
他在傅听欢伤势沉重不能动弹最初几天里,不止熬粥煮药,甚至还帮对方擦洗身体,更换衣物。
裹在衣服之下苍白躯体身上种种伤痕已经收口,但横越在躯体上伤疤也许此生都不会消褪。
欢心中轻轻动,有萧见深这句话,他倒是对昨夜第二批来到刺客身份豁然开朗――但显然萧见深并不知道去琼楼刺客有两批,且第批只是冲他而来。
有这样概念,傅听欢顷刻就发现眼下正是个绝好机会,他倚着枕头虚弱地咳两声,说:“在京中并无亲朋好友,只怕要麻烦萧兄……”
话音未落,他已经被人轻轻抱起,再次平放回床上。
不同于最开头来不及反应,这回傅听欢眼看着萧见深面孔凑到自己不过掌距离,他眼睛能直看见对方眼睛深处,呼吸似乎也与对方呼吸纠缠。
他本极为讨厌与人这样近距离纠缠。
萧见深第次见到对方裸体时候还有些讶然,身怀武艺之人身上难免有些旧伤,但傅听欢身上除这次种种伤痕之外,竟再无其他明显伤口,简直是精心为卧底而准备。
因为这样念头,萧见深难免盯着傅听欢身体看会。
傅听欢:“……萧兄在看什?”
“贤弟如昆山美玉,这些伤痕便如玉中生裂,等回京之后便为贤弟拿来灵药抹去伤痕。”萧见深说。
傅听欢:“男子难道还像女子样在意这
但不知是否是因为萧见深容颜太过叫人高山仰止缘故,他竟没有多少厌恶,反而觉得惊鸿掠水,模糊间升起个什捕捉不到感觉……
萧见深把人平放下去之后就敏锐地发现傅听欢再次走神。
他以为对方是想着如何摆脱眼下困局,也不在意,只想着防守再松些,让对方能与幕后之人频繁交流才好,便去拿挂在门口斗笠和放在斗笠里布巾,先将布巾自下巴开始如裹绷带似地将脸层层遮到鼻梁之处,只留两只眼睛视物,再将斗笠戴于头顶,确定正常人都不能透过斗笠与布条看清楚自己容貌之后,才推门离去。
身后看见切傅听欢:“……………………”
救个*细日子对萧见深没有太大影响,京中切事宜自有他身旁人负责,他乔装打扮出京是为土地事,现在切行动自然也围绕着这个目展开。游方郎中在短时间内走几个村子都不奇怪,而当生病人来寻医问药时候,也总乐于和大夫拉拉关系说说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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