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碎椅子手柄。
见深究竟叫什人来这里传播那乱七八糟故事!
念至此,傅听欢就免不气笑起来,他暗道对方也真够有脸,居然将这种事情口述给别人再由别人添油加醋地渲染,回头要被自己碰到,定叫那传话之人吃点苦头!就算传话是萧见深自己,也别想混过去!——
他想到这里,自己就先顿住,继而微微笑:
想什呢?拥有危楼他都不会回去,刚刚登基萧见深如何会来江南?就算日后回来,也是天子仪仗,巡幸地方。
这日已是那决战之日半月以后,种种吞并事物且算告段落,闻紫奇窥见傅听欢难得清闲,便提议说:“楼主不如出去走走?听说楼里新排出戏,去过客人都叫着好。”
话中楼里指并不是危楼,而是危楼之下半隐秘个产业,楼名群玉家青楼。
傅听欢向喜富贵堂皇,日常闲暇时也爱这美人如玉美酒如梦,因此便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私下里去群玉楼中,欣赏近日新演那幕戏。
不想他方才进楼中坐下,还没将那写着唱词折子拿上来看,就听前方咿咿呀呀唱到:“……你声未便如鸟飞,可知夜来辗转醒时恨?只恨你万般允诺都成空,却叫腔欢喜付东西流。只剩这月晦云暗,凄风苦雨,病榻缠绵,不能安枕。”
又有人掩面而唱:“你道你恨意难休如积云,说腔愁绪如江流。只怨那紫极宫高,玉花圃深,眼见得生休。可怜女娇娥是男儿身,建功业方为世命,就此后,别时容易相见难,千秋月下,对单只影。”
傅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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