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欢身体已经被打开到最大极限。
没有灯火,他与萧见深就整个陷入黑暗之中。
他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发出声音。
但疼痛不会因为他没有表情没有声音而消失,也不会因为他身体上麻木而消失。
那真疼。
于是萧见深笑笑,丢下手中破日剑。
傅听欢从刚才开始就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弹,甚至在说话时候也没有与萧见深对视。
但这个时候,他缓缓转动脸,他目光终于与萧见深目光对上。
萧见深看着傅听欢,慢慢说:
“朕发现,朕确实爱着你。爱到哪怕此时,也不舍得杀你——”
。
他只给萧见深个字。
“请。”
萧见深取出破日剑。
破日剑架在傅听欢脖颈之上,在那修长脖颈之上拉出道血痕。
真很疼。
然后灯火忽然熄灭。
萧见深没有杀傅听欢,但他拽着傅听欢手,撕对方衣服,将他按在桌子上,接着毫不留情地贯穿对方。
干涩通道被鲜血润滑。
但已被鲜血润滑地方好像还是如最开头样紧得让人窒息。
萧见深闭闭眼睛,快感依旧源源不绝地从两人交合地方传来,但他只觉窒息。
他只需要再加点力道,利刃就能割破血肉、划开气管……然后所有恩怨情仇,俱都随着生命凋谢而结束。
但手中长剑在这时刻竟重逾千钧。
并不只是他被辜负感情,还有那多陷于危难生命,生灵涂炭江山炬,这多力量牵引着他手,尚且不能叫他将这剑划下去!
这刻究竟是什样感觉?
这刻感觉宛若置身炼狱,上刀山下火海,每寸神经与皮肉都紧绷着被点点地反复切割与鞣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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