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爸？”接通
等待并没有太久，顾沉舟很快开腔说，“你最近怎
样？郑阿姨还好吗？”该问候都问候
，他才再说，“海楼告诉
你刚刚打电话过来，有什事吗？”
贺海楼不知道什时候拥着被子走到顾沉舟身旁。他抓起顾沉舟另
只手，为那声‘海楼’，低下头奖励对方个骑士对公主吻手礼。
顾沉舟瞟贺海楼眼，同时听见顾新军在电话里说：“没事就不能找你？”
顾沉舟笑道：“爸爸，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天天都带着手机，有什事情，打手机不是更方便吗？”
电话那头人淡淡地哼声：“你忘记半年前答应事情？”
贺海楼打个哈欠，慢吞吞说：“都吃，只是又睡。刚才被电话吵醒，还以为是你打来呢……”
“不是。”顾沉舟漫不经心地说，“没打电话回来，这里座机基本没人知道，是推销？”
“不是推销，是你爸爸。”贺海楼说。
“谁？”顾沉舟愣。
“你爸爸，顾书记。”贺海楼重复遍。
太明显，大概除底层人员之外，稍微有点消息地位人就没有看不懂。
是没有耐心，还是心里有火发不出，想要找个人来杀鸡儆猴？
好像不太好办啊……
顾沉舟旋开保温杯杯盖，慢慢地品里头热茶口。
官场中上级要找下级麻烦，往往句话就够，而且越偏远地方越方便。
这点顾沉舟还真没忘。他边跟顾新军说：“没有忘记
顾沉舟绝少地哑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确定上面没有来自任何人未接电话之后，他说：“爸爸……”
“估计是查岗来吧。”贺海楼无所谓地说，“看看你是不是真和在起鬼混。”
“他早就知道和你在起鬼混。”顾沉舟说。
贺海楼从善如流地改口：“那就是看看你是不是还跟鬼混在起。”
顾沉舟嗤笑声，也没有再说什，让贺海楼看着晚上想吃什叫外卖，自己则拿起手机，拨通顾新军电话。
他用杯盖边沿轻轻撇下浮在茶水表面茶末。
就是不知道，那些人这‘句话’，是从哪个切入点过来呢？
天办公和平常样结束，顾沉舟回到家时候，贺海楼正拥着被子坐在客厅沙发上，有下没下地转着电视台。
听见开门声音，沙发上贺海楼转下脑袋：他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也还残留着没有完全消褪睡意，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呆呆。
“坐在外面干什？”顾沉舟将公文包放下，微微皱眉说，“你上午和中午吃没有？怎看起来才刚刚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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