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舟说：“很好，继续保持。”
贺海楼失笑起来，片刻后又说：“小舟，
从省委大院里离开，再回到租住
房子里时，时间已经到
晚上八点半，顾沉舟稍微处理
些事物，看时间差不多，就拉着贺海楼起上床休息。
白天下场急雨，夜晚风里头终于带上几分凉爽。
顾沉舟在晚上睡到半时候突然惊醒过来，下意识地往身旁摸，跟着就因为手冰凉彻底清醒。
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本该睡在旁边贺海楼正站在凉台位置，双手撑着凉台窗台，眺望前往。
顾沉舟按下脑袋，看看手表上时间，02:53分，正是半夜时间。
贺南山做个标记，合上书本对顾沉舟说。
这话意思就是下个周末不用再过来，顾沉舟心里然，根本不就这个话题接下去，而是转到贺南山为什
会回京上面：“贺伯伯，是最近关于海岛问题，国家有决策？”
贺南山微点头。
坐在旁贺海楼从开头就没有出声。他目光在贺南山和顾沉舟之间转着，片刻后又抬起脑袋，无所事事地注视着天花板：面前情景他不用多加关注，就能推测出来……其实之前几次就是这样，每次都相谈甚欢脑波同频，搞得跟见如故要成为忘年交样。
贺海楼无趣地想着，绝不承认自己是有点吃醋。
他没有再睡下去，在床上坐会之后就端起床头杯子喝口水，接着才站起来往和卧室相连凉台走去。
“半夜睡不着？”
“有点热呢。”贺海楼看着面前栋栋在黑暗中沉寂建筑，对顾沉舟说，“半夜醒来时候突然很想从这里跳下去。”
“还好没跳。”顾沉舟评价说。
贺海楼自得笑：“那当然，要是那容易就跟着感觉走，
早就跳百次。”
其实说起来，这些东西他要听也完全听得懂，但要像顾沉舟这样，对方刚起个相差核心问题十万八千里头，就能敏感抓住事情中心……贺海楼承认自己有点做不到。
他不够关心，也没有真正走进去。
三个男人饭桌和两个男人样，照例没有太多声音，但是饭后，顾沉舟跟着贺南山走进书房时候，交谈就多起来，并不只限于政治上，但光光从政治上来说，贺海楼确信贺南山至少愿意听顾沉舟说话。
两个人在旁交谈，他自己无聊地房间里走圈权当饭后散步，没几分钟又回到书房内，开始有搭没搭地插话：个人在旁边当布景板什，简直太无聊！
或许是因为贺海楼难得地加进交谈组，贺南山绝少地有较浓谈性，直把顾沉舟和贺海楼两个人留到晚上，连晚饭也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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