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徐望现在鬼话连篇得十分熟练，“不过
们四个还没统
意见，能让们再聊聊吗？”
“行，”饿死鬼答应得痛快，蹲下来，按着咕
“小饿，”况金鑫试探性地开口，“能和你打听个，不，两个鬼吗？”
“……”突然有
个新名字，让饿死鬼心情有点复杂，但对方喊得又很亲切，于是那复杂里，就生出点点……还不赖？
“你想打听谁？”
“风流鬼和梦鬼，”况金鑫问，“你知道他们住哪里吗？”
鬼泉
情报有，剩下当然就是徽章。
“嗯，再往里院子就是‘人间’，”饿死鬼说，“‘人间’比地府这里鬼气要足，但就不是谁都能去，得找管事，通过考核才行。”
“地府，人间，”钱艾听着别扭，个鬼宅还搞这
多阶级，“你们咋不上天，弄个天界多拉风。”
饿死鬼：“有啊，老大住就是最里面，天界。”
“……”钱艾努力微笑，“不愧是老大，理想高远。”
徐望大概听明白：“如果们想住更好地方，住得离老大更近，至少得通过两次考核才行。”
望纳闷儿看他：“鬼还会饿？”
面黄肌瘦不好意思挠挠头：“是饿死鬼。”
四伙伴：“……”
逻辑满分，毫无破绽。
“话说回来，刚刚听你们和吃鬼鬼说，想找地方落脚？”饿死鬼忽然问。
“就在地府啊，”饿死鬼想也不想，“具体哪个院不知道，但肯定没进人间。”
徐望凑过来：“这肯定？”
饿死鬼点头：“风流鬼不够格。梦鬼很怕鬼，总是躲在没鬼地方，不可能主动去找管事，而且听说越往里院子越小，梦鬼要是进去，更没地方躲。”
徐望和三个小伙伴交换下眼神，然后对着饿死鬼道：“是这样，们要是想去人间，你能带们去找管事吗？”
饿死鬼皱眉劝：“你们真想去？其实这里就挺好……”
饿死鬼有点意外地看他：“你们还真想去天界啊？很难。鬼泉在那里，老大轻易不会放人进，能住进天界，都是大鬼。”
鬼泉！
四伙伴心里惊，都没想到，这就得着情报。
突来安静里，只断手忽然轻轻拽饿死鬼衣角。
饿死鬼转头，没看见鬼，再低头，才看见蹲地上况金鑫。
忽然拐到正题，徐望收敛心思，正色起来：“对。”
饿死鬼按着瘪得不能再瘪肚子，好像这样就能不那饿：“如果你们不挑，住地府就行。”
吴笙：“地府？”
饿死鬼点头：“对啊，就是这里，还有前面几个院，统称地府，随便住，谁也不会管。”
吴笙听出端倪：“除地府，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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