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房样,门扇轻松而开,毫无阻碍。
又是间空荡荡房。
又是个看不清脸瘦小身影。
唯不同是,这次,他跪在屋中央,再没有欢快歌谣,只有自己扇自己巴掌声。
下,下。
地砖,别处都不用翻,尤其有烛光加持,简直览无余。
“别泄气,钱哥,换个角度想,好在只有四间房,们这会儿,不就排除掉50%?”况金鑫看向剩下[人]和[和],“要是有四十间房……”
“别,”钱艾连忙阻止,“这是意识世界,万让小雪听见你创意,给们加戏,那就真没活路。”
“……”况金鑫服他清奇思路。
“你说,”钱艾看着已经关上门板,淡淡地问,“刚才那个是小雪吗?”
他扇得极狠,就像打不是自己。
边扇,边带着哭腔遍遍重复:“错,错,错……”
他脊背挺得很直,整个身体却在发抖。
不是倔强,是恐惧。
况金鑫摇头:“不知道。”
烛光仍燃着,从里面给磨砂玻璃染上层鹅黄色光晕。
“希望不是。”他静静地说。
[东厢][人]房门前。
钱艾摸上门板,回生,二回熟,往前推,力道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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