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吴笙正气凛然,“班长不能撒谎。”
徐望磨牙,当时傻吧唧没想通,现在早回过味:“
吴笙看着他把碘伏倒在叠成条纱布上,浸湿:“所以明天局面很可能还和今天样,们各带两只鬼,在那栋房子里相遇。”
徐望将条状纱布轻轻覆盖到伤口上,先问句“疼吗”,得到否定答案之后,才接茬:“最后能赶在进房子之前把他们拦下,先对付他们,再对付女鬼。”
干燥新纱布被圈圈缠绕在自己手臂上,吴笙在跳跳疼痛里,竟然觉得心里很满,很安宁:“嗯,也这想。”
“行。”徐望将剪开纱布末端,不松不紧地打个结,终于直起腰,相当满意自己手艺。
吴笙抬起手臂,很给面子地欣赏会儿,点头:“比十年前有进步。”
两个总统套,个带两间卧室,个带三间卧室。
没人喜欢当电灯泡,两间卧室,自然而然就归属徐望和吴笙。
“们存档点在电荷鬼那栋房子,明天进去之后先把它收,”吴笙坐在沙发里,任由徐望摆弄着自己受伤胳膊,大脑刻不停,“得想个办法把两只鬼归属锁定,不然后面打起来,还是容易被偷。”
徐望用镊子夹着沾碘伏棉球,低头仔细给伤口消毒:“怎锁定?‘防火防盗防偷袭’那样文具,们现在个也没有。”
“有个想法……”吴笙目光落到对面人因低头露出光洁后颈上,嗓子忽然发紧,思路有瞬间停顿。
徐望怔怔,才意识到他指是什,没好气地笑:“你这是夸。”
“当然是,”吴笙本正经回忆起来,边回忆还边比划,“那时候是摔倒,没记错话,只磕破手肘,对吧,然后你给包得像整个手臂骨折……”
“那是你非让包!”徐望阻止他再颠倒黑白,“说去医务室,你死活不去。”
吴笙挑眉:“去怎说?说俩好好在操场上走着,你个心血来潮扑后背上让背,然后没背住,摔倒?”
徐望黑线:“你就不能说是走路没走好,摔?”
徐望毫无所觉,换个新碘伏棉球,继续清理:“什想法?”
“咳,”吴笙清清嗓子,极力隐藏声音中不自然,“还不能确定,要再想下。”
徐望没再追问。通常吴笙说“有个想法”,那这事儿就已经八丨九不离十,他需要“再想下”,只是要让其板上钉钉。
“对方明天也会先保证自己两只鬼,”吴笙说,“不管他们存档点在什地方。”
徐望把棉球扔掉,拿过来干净纱布,剪段叠成和伤口差不多长条状:“那肯定,怎抓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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