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低头,慢慢吻上他肩膀,萧砚宁浑身战栗,恍惚间看到他们纠缠在起发丝,像是某种极近暧昧隐喻,溃散理
萧砚宁喘息声渐乱,难以承受时双手搭上谢徽禛腰侧,手指下意识掐紧他皮肉,理智堪堪拉回些又觉此举过于放肆,想要撤回手被谢徽禛按住。
“别动。”
谢徽禛哑得厉害,热汗满面,看向萧砚宁眼神里侵染着情欲,灼热异常,如要将他吞吃入腹般,丝毫不掩饰。
萧砚宁被他目光烫到,避开眼不敢回视他,被谢徽禛吻得更深更重。
破碎呻吟断续而出,身下水波晃荡,圈圈向外散去,将更多暧昧声响掩盖。
“那就别说,”谢徽禛截断他话,拇指摩挲着他掌心,“你这般绝情,听心里难受。”
萧砚宁嘴唇动动,再不知道说什。
谢徽禛抬手轻轻勾,解开他束发带,乌发披散而下,漂浮水上,谢徽禛手指卷起缕,在指间勾绕:“你与他人成婚结发,唯留孤惦记你十年,如今便连句好听也不肯说与孤听,非要说这些伤人之言吗?”
萧砚宁怔怔看他,谢徽禛眼里有少见落寞,是他不曾见过。
心头生出点难以言说滋味,萧砚宁轻声道:“……臣不懂得说好听话。”
?”
“不能。”谢徽禛平静道,手指贴上他后背,沿着脊椎寸寸往下压,“那脂膏,每日坚持用吗?”
萧砚宁避不开他目光,眼睫颤颤,喉咙里滚出声音:“用。”
谢徽禛:“嗯,听话有赏。”
萧砚宁没问他赏什,谢徽禛侧头,在他脸上又落下个轻吻。
“求殿下……”
萧砚宁声音溃不成军,被逼到极致几近崩溃。
谢徽禛咬住他耳垂:“求孤什?”
萧砚宁:“求您……”
到底求什,他也说不出,甚至不清楚自己想求什。
谢徽禛揽住他:“不懂慢慢学,孤慢慢教你便是。”
萧砚宁胡乱点头,声音更低:“谢殿下。”
谢徽禛将人揽紧,亲吻落至他微微颤动眼睫,再游移往下,滑过泛红鼻尖,吻上被他自己咬红唇瓣。
遍遍地舔吮,萧砚宁渐松开唇,接纳他抵进来舌。
谢徽禛耐性十足,吻遍萧砚宁嘴里每寸柔软,挑逗他敏感处。
然后是钻进耳朵里愉悦笑声,萧砚宁哑声问:“……殿下笑什?”
谢徽禛握住他手,十指相扣,再次问:“砚宁,与做这种事,真有这般不情愿?小时候不是挺喜欢?要走时候你很舍不得吧?”
沉默片刻,萧砚宁回答他:“臣对殿下少时是朋友之谊,如今是崇敬与仰慕,并无其他。”
“真没有?”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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