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撇嘴,干脆将衣裙解开,就这敞着上身倚榻上看着萧砚宁。
萧砚宁:“殿下如何能这般粗鄙,有失风仪。”
谢徽禛不以为意:“这里又没外人。”
萧砚宁瞥开眼,谢徽禛这副做派,实在是……
究竟是谁说储君殿下光风霁月?被雁啄眼?
谢徽禛看着他笑:“是?”
萧砚宁被谢徽禛笑得分外不自在,明明是想挤兑他,这会儿在谢徽禛坦然促狭目光注视下,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搁那个反而成自己,他还是脸皮太薄些。
谢徽禛瞧见萧砚宁渐渐红耳根,心知有门,提裙子大咧咧地坐去他大腿上。
萧砚宁惊,下意识想推开人,被谢徽禛勾住脖子,他身体也偎过来。
“夫君让穿裙子,现下怎还害羞?”
吧。”
谢徽禛无言以对,……换就换吧,能哄得萧砚宁高兴就好。
于是去屏风之后更衣,萧砚宁买这身襦裙是按般女子身形做,过于小,谢徽禛勉勉强强才能穿起,几乎贴紧在身上,腰间盈盈握,他还得束腰。
伺候他换衣裳内侍满头大汗,哭丧着脸:“殿下您这衣裳实在不好穿……”
谢徽禛心道他都没哭,这些人哭什哭,不耐呵道:“废话少说,动作快些。”
谢徽禛坐直起身,忽又凑近萧砚宁,声音里压着笑:“砚宁,扮女装你不好意思看,脱衣裳你更不敢看,对着女儿家是非礼勿视,那对着男儿身是为何?”
“其实,男人身体让你更有感觉吧?”
萧砚宁瞬间涨红脸:“你胡说八道。”
“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谢徽禛笃定道,“便是以前,你也从未对这个妻子产生过那方面念头,新婚那夜说学过,也不过是觉得该那做而已,否则
谢徽禛带笑声音贴近耳边,萧砚宁受不住颦眉:“殿下做什?”
谢徽禛手指点上他心口:“夫君是和尚吗?这样还能坐怀不乱?”
萧砚宁目光落向他脸,谢徽禛笑着眨眼。
片刻后,萧砚宁面无表情伸手推,谢徽禛倒进榻中,后背撞在榻上乓乓响,动作过大腰间丝帛终于不堪重负崩开,谢徽禛原本游刃有余笑脸也跟着滞住。
萧砚宁看过去,慢慢说道:“看来那铺子衣裳也是华而不实,这轻易便毁,还花臣五两银子。”
待谢徽禛磨磨蹭蹭换衣裳,再梳妆打扮完回来,萧砚宁已趴在小几上打个盹。
他坐直起身,看向面前比昨夜更明艳撩人谢徽禛。
谢徽禛手中团扇伸向前,在他面前点点:“看傻?”
萧砚宁轻咳声:“殿下穿这身裙子挺好看。”
虽不太合身,但谢徽禛确实适合这样大气艳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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