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知道他心里其实也远没有面上那般松快,不再说不好听的话:“嗯。”
萧砚宁却道:“先太子当年落得那般结局,全因这事而起,若徐家,我外祖家当真是这背后之人,他们便是元凶之一,少爷当真能心无芥蒂?”
“你说对你?”谢徽禛摇头,“我为何要心有芥蒂?别说是徐家人,便是萧王府其他人也掺和了这事,那也与你无关,你别又认死理了,好端端的给我俩之间加上那些莫名其妙的爱恨情仇。”
萧砚宁拧眉:“少爷为何总是这般不正经?”
谢徽禛贴近他面前:“砚宁,你是不是觉得特对不起我啊?”
被戳中心思,萧砚宁想说的话说不出,偏谢徽禛还是这副看好戏的表情,他便更不想说了。
自己写的,他左右手皆能写字,我从前分明见识过,但不愿相信而已。”
萧砚宁抬眼看向面前谢徽禛:“少爷,我去劝他们认罪吧。”
谢徽禛:“那刺客已死,即便崇原镖局是徐家产业,也不能证明徐家就与铁矿案之事有关,若是他们不肯呢?”
萧砚宁:“总要试试。”
谢徽禛看他片刻,改了口:“随你。”
谢徽禛见他瞥开眼,轻啧了声:“若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了,那日后便好生补偿我,对我好一些,床笫间主动一些……”
“少爷,”萧砚宁略略拔高声音打断他,“别越说越没边了。”
谢徽禛笑了声:“逗你的,别想这些了。”
萧砚宁点头,被谢徽禛这么一番插科打诨,他心里确实好受了些。
谢徽禛将人拉入怀,收敛笑意叹了口气:“等这边的事情了结,我们便回京去吧。”
萧砚宁松了口气,低头谢恩。
“砚宁,”谢徽禛叫他的名字,“你过来。”
萧砚宁犹豫上前,谢徽禛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放松点吧,做什么因为别人家的事情伤神?”
萧砚宁道:“不是别人家的事。”
“我说了你姓萧,你想那么多做什么。”谢徽禛再次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