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绩:“……殿下说笑。”
萧衍绩心情复杂,明知谢徽禛早看上自己儿子,故意以女儿身出降,若说他心里半点怨言没有,那也是假,可事到如今,他反而有些庆幸。
谢徽禛说起之后皇帝会公之天下借口,让萧衍绩心里好有个底:“这个理由虽荒唐些,但勉强能自圆其说,孤与砚宁必是要在起,陛下与君后殿下也同意,只等砚宁为公主守丧期满。”
萧衍绩闻言感激道:“殿下,您对砚宁维护之心,臣看在眼中,不能不动容,砚宁他,无论那些虚虚实实传言,他都是臣与夫人亲生子,可若没有殿下您帮忙压制流言,砚宁如今只怕要被流言蜚语架在火上烤,陛下那关也不能这般轻易过。”
“臣只有这个儿子,自是希望他切都好,他心性虽坚韧,但心思澄净、不谙庶务,臣原本就担心他日后因此遭受非难,却不曾想事情来得这般快,且是这要命之事,如今经过这遭,家里也出这些风波,臣别不求,只求家小安好,若能有殿下护着砚宁,那自是最好不过。”
萧家众人自然都对谢徽禛身份心中有数,但没想到谢徽禛会这般坦然,当众就承认,还是以这样逗笑语气说出来。
萧衍绩实在不知当说什好:“殿下这……”
谢徽禛摆摆手打断他:“先不提这个,今日孤私下登门,是来看看砚宁顺便蹭口饭吃,叨扰你们,还望王爷勿怪。”
萧衍绩赶忙道:“殿下说这话便是折煞臣。”
之后萧家人陪着谢徽禛喝茶谈笑,坐片刻,待到家里其他人各自退下,堂屋里只剩萧衍绩和他二人,谢徽禛示意萧砚宁:“方才王爷不是说你每日这个时辰会去给你母亲请安,你去吧,与王爷坐坐便是。”
萧衍绩拳拳爱子之心不掺半分虚假,谢徽禛宽慰他:“王爷不必过于担忧,孤可以给王爷句准话,君后殿下如今如何,砚宁日后也会如何,孤待砚宁之心,如同陛下待君后殿下。”
萧衍绩心头惊涛骇浪,便是早有准备,亲耳听到谢徽禛给出这样承诺,也难得平静。他站起身来,郑重拜谢谢徽禛:“臣替小儿谢过殿下。”
谢徽禛示意他起身,笑问:“所以王爷肯将砚宁交给孤吗?”
萧砚宁心知他是有话要单独跟自己父亲说,起身,与谢徽禛道:“殿下留下来用午膳吧,去叫厨房做些好吃招待殿下。”
谢徽禛笑着应:“好。”
萧砚宁退下后萧衍绩便也站起来,谢徽禛示意他:“王爷坐着说话吧,不必这般。”
萧衍绩重新坐下,欲言又止。
谢徽禛抿口茶,主动道:“孤与砚宁之事,是孤做不地道,孤已和砚宁道歉多次,这里也给王爷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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