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没理人,只专心亲他,谢徽禛衣襟被扯开,萧砚宁在他胸口重重吮,第次在谢徽禛身上留下印子。
半年不见,再被萧砚宁这无意识地通撩拨,谢徽禛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在萧砚宁舌尖沿着他胸腹路往下舔时,不再忍着,猛地抱着人翻过身去,调换上下位置将萧砚宁压在身下。
萧砚宁满面潮红,手指在他敞开胸前戳戳:“是夫,你是妻,你想造反不成?”
谢徽禛:“你再说次,是妻吗?”
萧砚宁还似想想,改口:“说错,是驸马,你是公主丫鬟,顶天也就是个妾。”
谢徽禛眸色沉沉,萧砚宁已贴上来,做他先前就想做事情,在谢徽禛涂口脂红唇上轻轻舔。
谢徽禛看着他:“好吃吗?”
萧砚宁咂咂舌头:“没尝出味道来。”
第二次亲吻,不再是浅尝辄止,唇与唇亲密厮磨。
谢徽禛抬手按住萧砚宁后脑,将人压向自己,开始反客为主。
出宫来陪守岁,敬少爷这杯。”
谢徽禛微挑眉,也举杯。
他们围炉吃锅子喝酒,终于能放松下来。
外头下雪,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昭示着旧去新来。
萧砚宁不胜酒力,今日却破例多喝几杯,后头便仿佛有醉意,醉眼朦胧看着谢徽禛,伸手去拉他小辫子。
谢徽禛伸手自萧砚宁衣裳下摆下摸进去,在他腰侧用力揉把:“妾就妾吧,妾也能把你伺候舒服。”
萧砚宁抬手欲要解下他头上珠钗,被谢徽禛制止住,谢徽禛敛眉含笑:“你别动,受用就好。”
不知被谢徽禛摸到
从外堂纠缠回里间,萧砚宁大约确实醉得不清,将谢徽禛推倒床榻上,爬上去跪到他身上,伸手便去扯他衣衫。
谢徽禛仿佛被轻薄黄花闺女,双手抱胸拢起衣襟,娇嗔:“驸马爷做什呢,哪有驸马爷这般孟浪?”
萧砚宁皱下眉,垂眼看他:“你趁着公主丧期爬床,为不就是这个?”
萧砚宁俯下身,先亲下谢徽禛面颊,然后像他每次做那样,亲吻从脸侧慢慢游移往下,沿着脖颈落至锁骨间。
谢徽禛被亲得泛痒,声音也哑些许,双手扶住萧砚宁腰:“驸马爷会做吗?”
谢徽禛朝他身边坐近些,萧砚宁捏着那根辫子,在手指间绕几圈,再抬眼看谢徽禛,迷迷糊糊嘟哝句:“公主。”
谢徽禛手指刮着他脸:“是公主?”
萧砚宁闭几闭眼睛:“忘,公主没……”
“公主没很失望?”谢徽禛问。
萧砚宁眯着眼睛笑声,凑近他低喃:“有什好失望,公主没,不还有你这个丫鬟吗?你也不比公主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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