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庙会上,不仅有商家来这边摆摊卖美食,还有些民间舞蹈表演。打头八个大汉抬着樽月老像在前面走,四周游客可以往月老身上扔鲜花或是硬币。
月老像后面,就是民
“不该问,你不要问。”刘茅沉着脸,“你们鸟族那些心思都收起来,这个世间,只要大人想,那就没有什能瞒过他。”
难怪长老跟兽族长老带他们过来时候,大人连正眼都没有看过他们。等刘茅离开以后,鹦鹉偷偷看眼院子外,撅着屁股挖泥坑种花胡明,这个狐狸精都在这里拱地,还心想着怎勾引大人呢。
算,她还是做只求生欲顽强鹦鹉吧,至少比那个当牛做马狐狸精强。谁能想到,道大人如此耿直,是帮忙,就真让他们做事干活呢?
沈长安把消息发给道年,又把木牌挂到树上,那个情绪低落女孩子,也没有在那两个空白木牌上写下个字。
“你不写吗?”沈长安问。
消息,道年看着刘茅:“是不是该修栋府邸,让它成为固定家?”
“大人?”刘茅惊骇地看着道年,“您这是何意?”
地之间,无论涯海角,先生都可以去。对于先生而言,随处都是他家,却又没有家。
他没有府邸,没有喜怒哀乐,甚至……没有家人与朋友。生来便注定不可能有感情先生,忽然,需要栋作为家府邸,若是传出去,只怕六界皆会震动。
“无事,随口提句而已。”看到刘茅眼中震惊,道年缓缓垂下眼睑,再次闭上眼睛,“你们都退下,不要扰。”
“没必要。”朝霞升起,初冬太阳毫无温度,那点微弱阳光,连雾气都晒不透。
女孩子把空白木牌还给沈长安,转身匆匆消失在月老庙后面。
沈长安看着她背影,叹口气。
“叹什气?”丁洋走过来,用手肘撞撞他,“你怎对拜月老兴趣不大,原来是在这里许愿。”
沈长安把空白木牌还给摊主,把工作牌从外套里拿出来:“走吧,太阳都出来,该巡逻。”
“是。”刘茅慢慢走下楼,扭头看眼角落里鸟架,鸟族送来绯胸鹦鹉妖正埋头吃灵米,见刘茅打量自己,马上停止啄米动作,假装自己胃口很模样。
刘茅撒把灵米放到她面前食盒中:“鸟族安排你来大人身边,就是为帮你蹭吃蹭喝?”
绯莹:“……”
见绯莹不话,刘茅拍拍手掌:“看在你祖籍在蜀城份上,多吩咐你两句。既然你在这里是只鹦鹉,就要好好做只讨主人欢心鹦鹉。”
“刘先生,也曾在蜀城待过?”绯莹有些意外,族里长辈,刘茅运气特别好,本不是以速度着称妖修,却做大饶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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