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没想到你收拾厨房这厉害,这快就把这里弄干净。”沈长安摸摸墙,“连小时候不小心弄上去顽固污渍都弄干净,你怎做到?”
“这个……是杨老师发明种新型洗涤用品,现在还没有完全成功,刚才试下,效果果然不错。”神荼从角落里拿起瓶不明液体,“就是这个,你要试试吗?”
沈长安摇头,忽然眼神亮:“哎,如果效果真好,而且安全无害,可以让道年买下生产专利,这个肯定赚钱。”
神荼:“……”
“去跟道年商量!”
“是啊,答应她要好好活着,要活到百岁,为国家做贡献。”杨爷爷咧嘴笑笑,“这不是还差些年头?做男人,答应女人事情,可不能不算数。”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过来,两人齐齐止住话头。
“杨爷爷,原来你在这里?”沈长安在厨房门口探出头,“他们要教道年玩桥牌,赵奶奶说你最会玩这个,让你去凑个数。”
杨爷爷:“……”
他为什要去教天道爷爷打牌?
问过,做出这个选择会不会后悔。”隔着窗户,杨爷爷看着院子里众人,不知沈长安说什,把几个老人逗得哈哈大笑。
“记得说,如果不做出那个选择,当时就会后悔,做选择,也许后来会后悔。”杨爷爷微笑,“现在这样也挺好,人也好,妖也罢,谁也不能长生不死,只是会死得比其他妖早些而已。”
“你喜欢那个人类,没有跟你在起?”
“她啊。”杨爷爷眯眼笑笑,“她是个漂亮姑娘,辫子上扎着红头绳,比漫山遍野盛开鲜花还要漂亮。”
他似乎回忆起什,笑容点点黯淡下来:“她死时候跟说,下辈子定会嫁给。”
“等等!”神荼看着沈长安跑向院子里身影,有些发愁。
他该怎让杨树妖,真研究出款安全无害
“老杨!”赵奶奶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喊,“快点过来,再不过来,们就不承认你是棋王啊”
杨爷爷:“……”
他才没这幼稚!
隔着窗户,他发现天道大人竟然抬头朝这边看,他双腿个哆嗦,乖乖走出去。
虽然他不幼稚,但是他胆子小啊。
“她死?”神荼沉默许久,“什时候?”
“六十年前。”杨爷爷从外套里掏出支烟,抖着手点上,“实验室发生事故,为保护那些好不容易得到数据,她冲进火里,东西抢救出来大半,人没。”
简简单单几句话,似乎无惊无喜,可是神荼在他眼里,看到泪光。
大多妖,是不懂流泪。
“你……”神荼到底有些不忍,“就打算这过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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