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先生，你走这边吧，
会儿会有护士带你去病房，给你安排体检，如果没什
问题，明天下午就能手术，之后再观察个三天，就能送你回去，放心，
们都是明码标价
自愿交易，肯定也要对顾客负责，保障你们生命健康安全。”
男人笑着解释，季饶心下不屑，面上没表现出来，也没再多事。
之后有护士来，带他去楼上病房。
间间有如鸽子笼样病房路排开，直延伸到看不到尽头走廊深处，季饶跟着护士往前走，转着眼睛四处看，他有意放慢脚步，从闪而过门上窗户，能看到里头或站或坐人，大多数都面无表情满脸麻木，有几次和里头人视线对上，那些仿佛空洞死寂般目光无不让人遍体生寒。
来这里人，即便是为
钱自愿，也都是走投无路下逼不得已选择，更别提还有和之前那个女人样，很大可能被迫来。
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这个地方看着像是个工业园区，远离闹市区，这样园区在每个大小城市里都有不少，并不起眼。
进门要经过安检，季饶被要求脱掉全身衣物，穿上这里提供病号服，接受红外线扫描。
镇定站在扫描机器前，他并不担心被人发现眼中微型摄像头，这款摄像头反红外线、反雷达，可以自动跟踪定位，眼睛看到就是录制下画面，包括声音，且实时上传云端，所以他敢只身前来。
通过安检后，季饶刚想说什，忽然听到过道里传来声凄厉哭叫，个披头散发同样穿着病号服年轻女人从走廊深处冲出来，后头追上来几个护士打扮人，用力将她拉住。
“放过，你们放过，放走……”
季饶房间在靠近走廊尽头，张床，几样简单洗漱用品，再无其他。
护士公事公办地提醒他先歇会儿，小时后安排带他去做体检，季饶问对方：“要检查哪些项目？要是腺体不合格怎办？”
“哪些项目之后医生会跟你细说，腺体检测合格才会跟你签合同。”
护士没跟他多说，很快离开，季饶再去拉病房门，发现
女人拼命挣扎哭嚷，被身后医护死死摁住。
带季饶来男人面露不悦，大声冲人喊：“你们都做什吃！赶紧把她拉回去！”
季饶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被拖走，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关门声响后再无别声音。
他不动声色地问身侧男人：“她是怎回事？也是你们顾客吗？怎看着不情不愿？”
男人轻咳声，说：“她情绪有些不稳定，们之前直劝她再考虑清楚，她自己坚持说要卖，现在这样们也不敢下手，只能先安抚她情绪再说，万到时候她反悔，找们麻烦就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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