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华话未说完,已被长公主打断:“哪怕要与她说,陛下会亲自去说,轮不到你多嘴!你不许多事!”
“母亲你怎能这样?!你不是也疼大表哥吗?就因为他不是陛下亲生?二十年姑侄情分,说没就没吗?”
长公主硬起心肠,冷道:“你想想你真正大表哥吧,你也认识,你曾经见过那个温瀛,他才是你表哥,那个文武双全好孩子,本该是天潢贵胄命,这些年他都是怎过?委屈自己投身毓王府做门客,最后又被赶出来连功名都丢,只能去战场拿血和命拼前程,可那毓王府本就该是他!祈宴他偷走东西,也该还回来!”
不等惜华再说,长公主疲惫地挥挥手:“你回国公府去吧,这段时日都别出门到处跑,就装作不知道,不要与人说,也不要再问。”
西北,边城,靖王府。
,惜华才颤声问道:“是真吗?大表哥当真不是陛下儿子?”
“是。”长公主神色难看地点头。
“……那大表哥要怎办?被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他是不是必死无疑?”
长公主无言以对,这个问题她也回答不,毕竟是看着长大孩子,凌祈宴她也是疼,但最后要如何处置,这事却不是她能做主。
只是以她对皇帝解,那位最是爱面子之人,这样奇耻大辱发生在皇家身上,还牵扯到曾经心爱女人,皇帝想必很难释怀,凌祈宴那孩子大可能是活不,更别提,还有个原本就极不待见那孩子皇后在,被沈氏知道真相,只怕能恨得将凌祈宴给撕碎。
自那日在这靖王府中遇刺,温瀛就直留在这里,靖王只说过意不去,执意要他留下来养伤,但温瀛隐约觉着,靖王对他态度有些怪异。
不但拨众多太监小厮婢女伺候他起居,吃穿用度应东西都是极好,于他身份来说实属僭越,无论他如何推拒,靖王却只说让他收着,不必客气。
这位王爷还日日拉着他问他小时候家中琐事,问他这些年念书和投军后种种,事无巨细,问得详致无比,又时常唉声叹气,看他眼神里常常带着悲悯和歉悔。
温瀛隐隐有些
惜华霍然起身:“不行,得去告诉外祖母,只有外祖母能救大表哥,她必不会看着大表哥死。”
长公主皱着眉叫人将她压坐下:“你给坐着!这事你不许插手,更不许去跟太后说!”
“为什啊?”惜华声音里已然带上哭腔,“为什不能告诉外祖母?”
“你外祖母这两年身子不好,直断断续续地病着,若是被她知道真相,她会伤心成什样?只怕会被打击得病不起!”
“可这事不说就能瞒得住吗?外祖母她迟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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