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收敛,你以为,如今你还能随随便便就割人舌头、将人脚踹吐血?别说那些人只是口头议论你几句,就是当真将你怎,你如今又能如何?你以为父皇还会为包庇你,去得罪那些勋贵世家?”
凌祈宴紧绷着脸,已面若寒霜,凌祈寓见状越发自得,弯腰凑近过去,在他耳边说:“反正你也不介意雌伏人下,永安宫那位做得,孤也做得,你跟孤,孤可以护着你,让你照旧过从前样好日子,也绝无其他人敢再动你,你要知道,孤才是东宫太子,将来整个大成朝都是孤,孤句话,就能叫人上天入地。”
凌祈寓说话时吐息直往耳朵里钻,凌祈宴恶心得头皮发麻,几欲作呕。
他漠然抬眼,看到凌祈寓眼中不加掩饰炽热欲念,那瞬间蓦地明白过来,这个畜生到底对他抱有怎样恶心心思。
凌祈寓狰狞且得意地笑着,看在凌祈宴眼中实在丑鄙不堪,在凌祈寓直白露骨目光注视中,凌祈宴缓缓勾起唇角,轻吐出声:“那也得等你有本事,真当上皇帝再说。”
下瞬,凌祈宴霍然起身,不等凌祈寓反应,猛攥住他条手臂,用力抡向背后,再手掐住他后颈,发狠地将之摁到榻上。
手臂几乎被卸下,凌祈寓立时痛得眼冒金星,死咬住牙根才未失声痛呼出来,面色愈是狰狞,他被凌祈宴摁着脑袋,边脸贴到榻上,狼狈又艰难地转眼看向凌祈宴,眼里俱是阴鸷森然寒意,哑声狠道:“你也就只能这样冲孤发发脾气,早晚,你还是得跪着求孤。”
凌祈宴死死摁着他,冷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东西?也不去撒泼尿照照,就凭你这副尊容也想打主意?告诉你,现在什都没,光脚不怕穿鞋,你最好少惹!”
凌祈寓满面都是痛出冷汗,再被凌祈宴这副张牙舞爪凶狠神态盯着,反被刺激得愈加兴奋,看凌祈宴眼神更是露骨,舔着自己干燥裂开唇,狞笑着冲他道:“你这副盛气凌人模样,看可真叫人喜欢,孤就喜欢看你这张气呼呼脸,每次那些长得像你小郎君小娘子躺在孤身下,孤只要想起你这副表情,就兴奋得很,就只是可惜,赝品终究是赝品,那些个再像都不及你分,总有日,孤定要亲身尝尝你滋味……”
凌祈宴大力巴掌扇过去,凌祈寓嘴角当即渗出血来,却依旧在笑着,仿佛凌祈宴越气怒,他便越畅快,不断用言语激他:“你瞧瞧你这副样子,在床上准辣得很,难怪那个山野村夫也被你迷住,被你抢荣华富贵二十年,都不舍得你计较,还想着帮你求情保命,孤可真妒恨他,早知道你是个骚浪,孤准早把你弄到手,又怎会平白便宜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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